“那些人怎么那么傻,真的会这么待自己吗?”
刘祺真心觉得此洛歌貌似最近傻了不是一。
事实证明,纸上谈兵果真是无用。没隔几日,那无尘轩竟得还了个小册,教导你到底怎么实施。提笔者,便是那个霍起。
洛介宁吃惊地一掉,便见那周单和刘祺已经走到了钟止离的左右边,一个个问:“师兄,你怎么知是那个霍起提的理论啊?”
胡缪抿了抿酒,悠哉:“人家早就不跟我们一起了,你瞧他上次抓鸟儿那个傻劲,看得我都想一脚踹死他了!”
“哦。”洛介宁被他拍疼的脑袋,侧看向钟止离,问,“师兄,把针刺里面,不疼吗?”
胡缪挥了挥手,:“看那傻小什么时候
“他就顾着提,怎么不自己亲自去试试呢?”
周单了无比赞同:“整个人一天到晚乐呵呵的,也不知在乐什么。看得我这个聪明人就不。”
钟止离淡淡:“想都想得到,这怎么可能。”
胡缪一巴掌拍在洛介宁上,骂:“人家那是喝草药!不是喝毒|药!”
洛介宁仔仔细细听他讲完,问:“那他们练得怎么样?”
刘祺咂咂嘴,:“那这酒,还留不留啦?”
钟止离看了他一,声:“无尘轩那个奇才霍起,前不久提一个理论,说将人作为一个媒介,把细针埋人,接着灌以各种毒|药,先是打造一个百毒不侵的人,接着是把武隐藏在最不容易被察觉到的地方,给敌人最致命的一击,于是江湖上很多人都去学了。”
钟止离:“有的人,或许认为是有一定理的。”
刘祺奇怪:“大掌门不是说了不许学了吗,他们再提又有什么用呢?”
洛介宁了,发表见:“对呀,这不就跟碧云府的人一个个都百毒不侵是一样的吗?”
钟止离答:“我想,应该是往位上边刺吧。这是在门派里边传的,应该是害人的东西,所以大掌门才不让我们学的。”
周单翻了个白,:“你试试看,疼不疼?”
为此,秦络凡和江其深专门在一场和二场不厌其烦地讲了一遍又一遍年纪小一的门生千万不能信了他的邪,简直就像是驱赶邪教一般,驱之不及。
洛介宁同样奇怪问:“人喝了毒|药,不就被毒死了吗?”
周单很不容易地保持了二场的成绩,没有调到一场,那是异常得兴奋,当天夜里就打算要请哥儿几个喝酒,结果一到夜里,竟然不见了洛介宁的影。
后边忽的响起了一个声音:“所以你就不到啊。”
钟止离摇摇,:“目前我们都不知应该怎么作,要想练成,恐怕有些困难。”
洛介宁好不容易换到了二场,本以为能够不听江其深谈这个,结果秦络凡又在这边一天谈一回,他耳朵都要起茧了。回来便拉着钟止离诉苦。
刘祺白都要翻到天上去了:“那臭小该不会是又跑到小白师兄那里去了吧?”
洛介宁异想天开:“你们说,要是真的有人这么成了,岂不就是天无双了?”
胡缪义愤填膺:“无尘轩他们自己提这种丧心病狂的东西,自己却不尝试,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一把打倒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