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诤又沉默了良久,才缓缓说:“在拉斯维加斯的时候,我前男友打电话给我,说他要结婚了……跟女人结婚。”
“那怎么行。”王知诤压上去,“这才一次呢,距离七次还远着。”
陈淮哀怨地顺着他的动作往床柜的方向看去,却看到了另外的东西。
陈淮震惊,这得是多严重的事,能让已经刷卡上车的王总油门踩了一半又刹车了。
他伸手拉开床柜的屉,摸一瓶油来。
此时床放着两个新的相框,一个相框的照片是那日他和王知诤去参加童欣欣的婚礼时,魏来秋给他们拍的,而陈淮拿起来的那个相框里的照片,却是他们去温泉团建的时候,微信ID喵了个咪的女同事偷拍的,他在大巴上靠着王知诤睡觉的照片。
全摩来,陈淮整个人都了,直接是被王知诤抱着回到床上的。
陈淮浑无力,徒劳地继续敦敦教诲:“老王,事要目光长远,你一把车开报废了,以后可都要自己走路了。”
他有好几天没过来这边的房,不知王知诤是什么时候把床的空相框给换了。
嗯,乔星用他和王知诤这张合照了一个叫“抱紧大”的表包,在群里颇受迎。
王知诤靠过去抱住他,两人光的肤贴在一起,引起一阵微微的颤栗。
“咦,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陈淮拿起床柜上的相框。
画面里的陈淮依偎着王知诤,两人半拥着对方,神态平和,仿佛置在一个风雨打不到的角落里。
“你之前不是一直问我,为什么突然和你结婚吗?”王知诤声音有些哑。
“车才刚上路呢。”王知诤把他翻了个,摩挲着他光的背脊,“而且,我会好好行保养的。”
“扔了。”王知诤答,本来已经准备挤油的手停了来。
然后在魏来秋的死缠烂打之不得不又把原图发了给他。
半天没等到动作的陈淮转,就见王知诤莫名地发着呆。
“我有事想和你说。”王知诤从陈淮上翻来。
“嗯?”陈淮突然有种不安的觉。
“你这词用得形象的,不过我是取不是取卵。”王知诤暧昧地在他耳边低语,手的动作不停。
超速飙车也面不改的陈淮居然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脸红了。
照片的像素本来就不,打印来后更加模糊,却意外增加了一种静谧而独特的朦胧。
陈淮心里一
陈淮看着照片,复又产生了疑问:“原来的相框扔了吗?”
“来秋发我的。”王知诤随意说。
不过此时两人一个心事重重,一个心怀惴惴,都没有更一步的心。
“别啊,你这是杀鸡取卵。”陈淮着声音抗议。
陈淮想起来他前阵一直截图群里的小黄文给魏来秋,有次手快把被乔星成表来用的合照也截了过去。
拍屁拍惯的陈淮酥之中不忘为王总赞:“老王技术真好,我已经完全被榨了,不如我们今晚就到此为止吧。”
“怎么了?”陈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