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区的丧尸真的是数不胜数,光是一条街浩浩的丧尸就堪比大型演唱会的规模。我们能避则避,不能避就碾,黑的鲜血糊了车一,连两边的侧窗都没能幸免。
江城半起把我摁在了座位上,在我唇角轻轻落一个吻后我正愣神他就把衣服趁我不备盖了上来。
我咬咬牙一狠心,踩紧油门开着车一脑地压着他们过去了。
江城得意地直哼哼:“反正我不穿。”
话音刚落一个丧尸就重重撞在了前窗,翻了几后顺着重力摔了去,黑的血当场糊了车窗一大片,场面颇为惊悚,江城的话被这突如其来的视觉冲击死死卡在了咙里,好半天才说:“怎么我刚睡醒就这么刺激,还有淮淮你要速了怎么不叫我?”
底压着不知多少副骨,颠簸得不得了,还有种脆脆的觉,直接把江城醒了。
我抿嘴没说话,等他再睡回去的时候悄悄打开了车的气,又停了车从后座拿了一条不知原主用来装什么东西的布袋盖在了江城上。开了气后没一会儿车的温度就上来了,江城哆嗦的手脚总算是停了来,呼声渐渐绵长。
他睡惺忪地问:“到时间了吗淮淮?”
在确定四周没丧尸后我和江城总算是调换了位置。他关上车门就把已经差不多了的外套脱了来往我上盖。我一把挡住他的手:“我不冷,你把衣服穿上。”
江城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嘟囔:“这才差不多,那这次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你了。”
窗外的风景飞逝着掠过只留隐约的残影,青山浮光掠影地一显,又被层层楼所遮挡住了,堪堪的一小节。过海桥的时候雾有些,车镜上粘了好一层汽,十分阻碍视线,我开了刮雨把车前窗上的雾抹了去,余光瞥见江城艰难地在位置上翻了个,仰靠在椅上打起了小呼噜,盖在上的布袋都掉去了一截,我空右手给他提了提布袋,盖回到了上,他砸吧砸吧嘴,一歪又没动静了。
淮淮你别担心。”
“你――!”我哭笑不得,“你还会玩小手段了是吧。”
我懒得听他唠叨,赶紧求饶:“好了好了,等会儿上速我们就换好吧?”
这一觉他睡得真的沉,车摇晃了好几他都没觉,我开了两个半小时后快速的时候着实不忍心叫醒他,就准备由着他睡,谁料想他自己醒过来了――被汽车压在骨上的颠簸给醒的。
十多一的时候天上淅淅沥沥地起了细雨,小蚂蚁一样大的雨珠砸在车窗上,把原本粘在上面的黑血迹给去了一分,我又开了刮雨,车前窗总算是重新清楚了起来,逐渐丧尸稀少的大也了视野中。
“别废话,现在了城区也没法换了,你再睡会儿。”
“睡什么,我哪里还睡得着,淮淮你太过分了。”江城很不满意,“明明说好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君一言既,驷难追。”
他醒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了Y城的城区,正要顺着导航给的方向朝速走,城区不同于速上,遍地挤满了瞪着直愣愣伸着手的丧尸,车一开来就像是闻到了肉骨的狗,疯狂地朝着我们涌了过来。
我实在是拿他没办法,迫他把温度又往上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