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打开后唐修文轻蹙起了眉,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唐修文问他。
凌扬有些不好意思:“您都看到了啊,让我换过来呗修文哥?”
“别套近乎。”唐修文让了让,很久之前就因为弟弟的关系认识凌扬,对方是少数几个到过他宿舍的人,修文哥也是那时延续来的称呼,“来。”
凌扬把新带来的随碟接上笔电,重新拷贝了作业去,他之前那份错误的文档还打开着,上面又是图片又是文字,足足写了十几页,比作业还要认真。
“老……老师……我……作业……”
“那是他长得丑,您看我,我够帅吧?”
“穿得好难看。”唐修文评价。
正当他莫名其妙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考。会来他这里敲门的人可不多,唐修文满心疑惑地起开了门,就见到跑得气吁吁的凌扬单手撑在门框上,额上都是汗。
“游戏攻略?”
“,网路游戏,老师您玩游戏吗?”
待写满最后一行,唐修文方停笔,卫施有些观与他不谋而合,但也有分略有。唐修文没有去校正,而是以探讨的吻写自己的想法,不像老师对学生传授业,倒像是一对志趣相投的人在自由交。
唐修文仔细看过去,画面中的人穿浅绿长袍,手持一把长长的武,大概是法杖一类,端还泛着金光。
便细读了起来。
“哦,对了。”凌扬指着他边的游戏角,“这个是老虎,这是小白龙,您都见过的,您看小白龙穿得包不?”
“哪有!”凌扬怪叫,“我们帮会里连四十几岁的大叔都有,您看,就是这个。”他指着荧幕上某个壮汉示意给唐修文看。
唐修文其实在他现的那一刻已经猜了几分:“我还以为你的作业别心裁呢。”
“他们不是在读军校吗,也有时间玩游戏?”
“偶尔嘛。”凌扬珠骨碌一转,“修文哥您要不要一起来玩,我带您呀?”
“歇好了再说。”唐修文打断他。
“小孩才玩游戏。”
待他完整地翻阅完九页纸,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四十分钟,笔电上的登录画面早已换成了荧幕保护。然而唐修文并没有接着去检查其他人的作业,而是拿起桌上一枝红笔,认真地在卫施的手搞空白写起了批阅。他的笔谈灵动飘逸,比起卫施又是另一种风格,两种字排列在一起,说不的赏心悦目。
“不用了,”唐修文面无表地拒绝,“你还是专心学习,不要每次拖到最后一刻才交作
凌扬深呼了几次,终于缓了过来:“老师,我午拿错了随碟,作业交错了。”
唐修文把卫施的作业放到一边,这才打开同学们拷贝作业的资料夹,凌扬的名字正在很醒目的位置,本来就记不住几个同学名字的唐修文,率先开了他的文档。
完成批注的他又从到尾读了一遍,略微修改了其中几,心里有更多的想法想要表达,无奈空白有限,许多观只能浅尝辄止。若其他学生也能像卫施这样用心,他也不介意与他们深地交接。
“是给杂志写的游戏攻略,我们好几个人一起研究来,我总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