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左手想要接过杯,在碰到杯之前,像是害怕什么似地,忽然睁大了双,向后退了一。
段可嘉闻言,便让程蔚识呆在车上,自己了车,看着睡得已经不省人事的豆豆正躺在他的后备箱里。段可嘉心里也是倍诧异。他拿手机,对警察小伙说:“警官先生,其实我不知这是什么况。他是我的一个熟人的养,今早我从他家来。不信你看,这里有我和他家人的合照
“你怎么了?”段可嘉皱眉。
接着伸另一只手接过。
程蔚识也有些懊恼:“大概是昨天得知那件事之后一直没缓过来,心里不舒服。”
不是他多想,程蔚识今天真的不太对劲。
正枕在一包原味薯片上的豆豆着哈喇,被突如其来的烈日惊醒。他咂了咂嘴巴,翻了个,将圆鼓鼓的脑袋缩在了臂弯里,继续呼呼大睡。
结,“难晚上睡觉的时候着凉,冻坏嗓了?”
上车后,段可嘉给他递了一只杯,关切地问:“现在好了吗?可以说话了?”
程蔚识“嗯”了一声:“早上觉得咙不舒服,很难受。”
“钟非?”程蔚识睛里忽然有了神采,“他在哪?”
“不要多想。这件事终归和你无关。”段可嘉见对方一直没有动静,便俯过去,帮程蔚识扣上安全带,顺带吻了吻他的额,“刘忠霖今天早上发来消息说,他已经缩小了钟非所在的可能范围。”
连墨镜都没摘。
殊不知,在这个上岗不久的警察小伙里,他们俩这一副鬼鬼祟祟的装扮俨然已经变成了重怀疑对象。
段可嘉便把手挪到了程蔚识的额,试了试温度:“好在没有发烧。今天回去以后好好休息。明明是贴着我睡的,怎么会着凉……”
段可嘉开上速,过收费站时,后边来了一辆警车,要对收费站周围这一排小汽车行治安检查。说是最近附近了一件毒|贩火拼的事件,死伤多人,社会影响极其恶劣,于是上级门要求他们每天不定时查往来外地车辆,看看有没有人偷偷藏匿毒|品。
程蔚识则着一副罩黑墨镜,将面容包裹得极其严实。
警察小伙看到此此景,更是如临大敌,直了,喊,“队长!受害者很有可能被喂了安眠药,这是一起重大的刑事案件!队长!”
程蔚识看着段可嘉,抿着嘴唇,半响了。
二人告别了蔡爷爷和豆豆一家之后,提着行李,准备踏上返程。
段可嘉车上只有打火机和香烟这两样看起来不怎么健康的东西,当然不害怕突击检查。一个警察小伙敲了敲他的车窗。段可嘉后背箱开关后,就靠在座椅上不动了。
警察小伙走到后备箱前,猛地拉开,随即朝对讲机里大喊一声:“队长!这里现了一起疑似拐卖儿童案件!”
“嗯,辛苦先生和刘忠霖了。”程蔚识说打开杯盖仰喝了,“谢谢你们。”
程蔚识在山底的小别墅前低着来回绕了好半天,终于在蔡爷爷的挥手憋了一句“谢谢你们的款待,我和段先生告辞了。”
“位置还没有确定,确定了之后告诉你,目前来看,他最有可能被困在东北平原,那边是黄修贤的老巢,近几日他在那里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