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柳梁笑了笑，他反应很快，“不想让我看手机？……今天网上是不是爆了什么消息？”

“该吃药了。”助理拿了一杯走过来，“您今天绪不好，不要总压抑着……会加重病。”

时等度退去之后，再辟谣也不迟。”

“被人挠的，不算严重，只破了一

“难说。”段可嘉评价，“从来没见过这样迂回作战的营销团队，他们公司的宣传胆很大。”

☆、第七十四章

“因为，他们已经被人抛弃了。”

土豆和他挥手：“不说了，我先去跑一份表格。”

“……我倒觉得老板你的脑回路竟然能和他们对上，也是不容易。”

晚上程蔚识疲力竭地回到家，开灯时竟然发现有一个活人孤零零地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留给他一个诡异的背影。

哪怕已经认对方是谁，程蔚识仍然吓了一，他摸着自己前最的两只纽扣，心有余悸地问：“先生，您坐在那里怎么不开灯？一个人呆在这么大的房里，不害怕吗？”

段可嘉：“……”

“为什么会害怕。”段可嘉站起来，走到程蔚识面前，“这里都被刘忠霖检查过了，非常安全。”

助理站在一旁，蹙了蹙眉，目光别到了一边，言又止。

这时，柳梁正斜靠在休息室里的沙发床上休息，他手握一支笔，在一本笔记本上着日常记录。

“话是这么说，总是会止不住害怕。”程蔚识一边说着，一边脱掉了上衣走向卧室准备换套居家常服，“很多人都无法到像您这样，在黑暗里泰然自若。”

“我不是指这方面，我的意思是，“程蔚识挠了挠，“阿呀说不明白，反正就是，一般人在黑暗里总会害怕，因为心理上会觉得有什么不吉利的东西藏在四周，比如……”

过了大概两分钟，柳梁终于合上记事簿，他想拿起桌上放着的手机，却被助理一把抢了过去。

柳梁继续在本上写字，一边写一边问：“你说，钟非他是不是讨厌我？”

助理有些不忍，他握着对方的手机扣在后，许久之后终于开：“刚刚董老师喊我过去，对我说，不会再安排您和钟非一起工作了。”

段可嘉皱眉，将他拉到了自己面前：“你脖上怎么了？”

“每个明星都或多或少有神抑郁，你不用害怕，我只是轻度症状而已。”

“你看得真透彻。”土豆问，“这么说，他们公司是想利用这最后一波余来向公众示意二人营销关系决裂的信心了？”

“你这么害怕我什么？”柳梁闭上睛靠在沙发上，笑容不减，灯光的面容显得尤其柔和，心似乎没有丝毫不快，“这是好事啊，从今以后我可以把和当红小生卖腐炒作的名摘掉，安安心心我的歌手。我倒是心疼那群喜cp的粉丝……”

“怎么会呢，他现在只是比较忙而已，不会不理您的。”助理看见对方的记事簿背在阴影之中，他看不清那上面究竟写了什么。

程蔚识这才想起来，自己脖上粘着一只创可贴，将外面的小衣脱掉就能看到。

“比如鬼魂，僵尸？”段可嘉抬手抚了一抚程蔚识的肩膀，笑他，“这些东西大都是被人幻想来的，从人的畏惧滋生，但其实本就不存在，你不需要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