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远离我的研究之后，你就能把它当zuo筹码，让我心心念念想要好好活着，用认真为你服务来换取回到人间的机会……别担心，你的筹码没有变。以前我说过，mo像的心脏是其he心，很多重要施法步骤都要通过心脏zuo。现在，心脏被滞留在了人间，我没法从人造位面中唤chu它，只能唤chu末梢qi官，zuodian细枝末节的工作而已。”

“你说不能，我就得相信？”阿什尔微微眯着yan，盯着面带笑意的导师。

“随便你信不信，”丹瑟说，“不想或不能，对你而言又有什么差别？再说了，你也是亵渎术士，你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好好推论一xia我说的话是不是属实，学了那么多知识和咒语，连这dian推导能力都没有，算什么巫术学徒。”

阿什尔盯着那只手，它有时会轻轻chou动几xia，指甲摩ca地面的声音清晰而真实。他想象着这生wu的全shen，即使在深渊也没有这样巨大又特征怪异的东西。

亵渎术士们世世代代都在研究这些。他们也许生活在不同地区，却可以从统一的法术人造位面中唤chumo像的某一bu分，分tou加以筑造。到现在只剩xia丹瑟利尔一人仍继续着研究，不知dao他能不能成为完成mo像的那个人。

“试验台上那又是怎么回事？”阿什尔问。

“那是一只缒tou鳗mo。”

“我知dao那是缒tou鳗mo！你怎么捉住它的？”

丹瑟利尔扯过来旁边的垫zi坐xia：“平常你离开船之后，我会施法在附近建立侦测力场。今天正好有几tou缒tou鳗mo从gao空掠过，这种低等恶mo经常在雾中游弋，就像人间湖里的鱼似的。我还没在深渊施法杀过恶mo，就试了一xia，捉住了一只。”

他说得到ting轻松，而已经亲自学习过亵渎术士mo法的阿什尔很清楚，人类要zuo到这些并不容易，何况是在深渊。

“以前我在书上读到过它，”丹瑟继续说，“现在捉到一只，就zuo了dian实践xing的研究……比如，它的血ye和楔形脏qi都是施法材料，要知dao别的生wu结构中没有楔形脏qi……”

阿什尔低tou看着他：“你不是说shenti不好，不能总是施法吗？”

“确实如此。”

“我看你平时施法倒是很liu利。”

“这矛盾吗？我要节省力气，这是为了zuo我需要zuo的事，又不是为了悠闲。”

丹瑟向阿什尔伸chu一只手，阿什尔早就和他有了默契，知dao他是让自己扶他站起来。

来到深渊后，丹瑟的ti温变得比较低，是维持生命法术带来的效果。今天他pi肤的温度更低，在接chu2阿什尔的手掌时，他的指间轻颤了一xia，就像差dian被什么tang到一样。

当然阿什尔的ti温很正常，和一般的黑羽翼恶mo没有区别。他抓紧了丹瑟利尔的手，直到导师gan觉到一丝疼痛，不满地抬起yan瞪视他。

“亲ai的导师，”阿什尔仍抓紧那只手，把丹瑟拉向自己shen边，“我得承认，有时我分不清你的真话和谎言。但请你记住，不要再试图欺骗我。上一次是‘猎hu阿什尔’的qinggan救了你一命，而现在，他在我脑海里的影zi已经越来越淡了。”

“我知dao，”丹瑟说，“而且我也不想辩白什么。你相不相信我都无所谓，反正你需要我。”

“很好。只要我还需要你，你就得留在这里。几十年，上百年，你的shenti被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