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上就说完了。”

舒筠反应了一，诧异：“你是说……”

谭梓没什么所谓，“行啊，什么喜庆的？”

舒筠试图说些什么来打破沉默，刚张开嘴时却到谭梓本来畅的脚步突然停顿了一，握着他手腕的手也紧了紧。舒筠不知发生了什么，边来来往往不停有人经过，他合上嘴，跟着谭梓的步伐加快了脚步。

舒筠之前也受到了修行者的存在，不过最近亭安城里来了这么多，他又没能觉来对方是蛟，自然没往心里去。

两个人沉默不语走去很远之后，谭梓总算是停了来。舒筠也不问刚才是怎么回事，只是用担忧的神看着谭梓。

舒筠思索半晌，最后认真地摇摇：“不行，我没法想你死后会是什么样。”

“见过。之前没能想起来，一受到它的气息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平时的好才都跑哪儿去了唷。

舒筠话是这么说了，但真让他现在立想些喜庆话来，还真是什么都说不。

“帮亲不帮理，这也算明事理？”

谭梓不解，虽然这蛟作恶多端合该如此，但是好歹之前小青也的确是在阻拦谭梓的，现在又怎么会说这样的话？怎么能对杀死那蛟的谭梓完全不怀怨恨？

谭梓看着舒筠一脸哑无言的模样，拍了拍舒筠的肩，“说不来就别说了，先走着。”然后拉着还在有一弦没搭上状态的舒筠走了，在心里默默摇摇吁了气。

最终谭梓彻底将那蛟斩于刀，把尸骨带走的时候，小青不在场。后来谭梓再见到小青，对方却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只是说了句，他确实罪有应得。

谭梓脸有些严肃，但还没到凝重的地步：“看来那些人修睛没什么问题。”

谭梓也一脸认真：“你好好修行，说不定就能在你死前看到我死后的样。”

“但是其实它还是明事理的。”谭梓喝了茶。

舒筠摆个受不了的表，拍着谭梓的肩郁卒：“咱能别‘死’来‘死’去的了么，说儿喜庆的话行不行？”

“找个安静的地方，我把这些事都说给你听。”

两个人找了附近一家茶楼的雅座。茶上来之后，舒筠布了个隔音结界，给谭梓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然后捧起自己的茶杯：“你讲吧。”

舒筠被拉着走了一段路才回过神来，还是对自己刚才竟然什么都没能说耿耿于怀。在别人中科打诨胡说八一把好手的他，刚才怎么就那么笨拙的呢？

来这儿的那蛟是青的蛟，至于名字叫什么谭梓也不知，只知年龄跟谭梓比起来小得很，修为也远比不上谭梓。

暂时叫它小青吧，小青是那已经死去的蛟的崇拜者，或者说，是慕者，这是对方亲承认的。当年谭梓在猎杀那蛟的时候，小青也给谭梓造成了一些不太大的麻烦。

“我确实受到了蛟的存在，就在刚才的位置，我想它可能是化成人形城了。”

舒筠小心观察谭梓的表，说不上开心，也不显得伤心或是紧张，平静得让舒筠难以判断，新现的这蛟到底是敌是友。

“你之前见过它么？”舒筠问。

去。”

谭梓有些无奈：“这个故事没什么好讲的，也不长。”

小青说，他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