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梓无言以对。不过照之前他看到的柳卜和佘槐同时现的场面，以后这个问题很有可能没有场机会了。

“还好遇到了你。”

“对了，之前一直

“后来我们就去了长丰镇，你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在那停留了五六年，也在盘算着离开了。”舒筠平躺着慢慢眨，微微笑了，“还好没急着走。”

“对了，突然想到之前柳卜告诉我，亭安城也有地卖场的存在。我们到亭安的时候，这个月的场次也差不多正要开始。到时候柳卜和我会有些行动，大概能起上些扰乱视听的作用吧。”

两个人躺在两张隔得不太远的床上时，舒筠还在絮絮说着自己和师父的经历。

“我是没什么所谓啦……”不过之前在林里走了几天，也没好好休息过一整个晚上，虽然是修行者，不过人类还是习惯在晚上休息吧？“嗯，还是休息一好了。”

路上还是没什么人，两个人虽然不着急，走的速度却也不慢。舒筠之前的事说得差不多，谭梓也就说起了自己过去的事，说来说去也都是裴知否他们，不过舒筠听得也津津有味。

“那你之前有没有这种想法，明明可以生吃的东西，为什么人类还偏偏要煎炒烹炸？”舒筠揶揄。

舒筠的师父……真可怕。谭梓想了想，发现自己也无法想到一句适合当时的回复。谭梓也沉默着端起茶来一喝了。

“其实你要是想休息的话也是有地方的，”舒筠笑笑，“像这样的小镇，寄住在民居也可以。”

“再歇上一会儿我们就走吧，看这里也不像是有能落脚的地方。”谭梓端起茶杯，顿了顿，克制地喝了一小。

不知舒筠是背对着自己还是面对着自己睡的。这个念在谭梓心里慢悠悠转了一圈，消失在一片黑暗里。

“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么？”舒筠表认真。

“之前是有的，吃过之后就觉得……果然还是有必要的。”这谭梓必须要承认。

我都不知该回些什么……”

“应该有，到时候绝对不会怜惜你的。”谭梓拍拍舒筠的肩，表比舒筠还认真。

“其实镇上修行者不多，自然而然就认识了。”舒筠“啊”了一声，“他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也问我要不要结成侣，修炼事半功倍。”

谭梓不说话，舒筠也不再说去了。还算昏暗的房间里只能听见两个人平稳的呼声，却莫名地不显尴尬，宁静的氛围缓缓淌。

“嗯。”尾音带着笑意，然后同样是短暂的窸窣声。

了小镇又是又是没什么人迹的土，舒筠开始讲起和柳卜认识的事了。

打破沉寂的是谭梓的翻声，窸窸窣窣响动一阵后，背朝着舒筠方向的他低声：“好好休息。”

“你慢儿喝啊。要不拿你那个坛……啊，不行。”舒筠突然想到谭梓之前说过了他父母现在就在那坛里，于是止住了话，给谭梓重新倒上了一杯茶。

“所以说，他会问所有认识的修行者么？”谭梓嘴角动。

“不，他会问这个问题的修行者，要么修为，要么……长相好。”

谭梓不说话，翻了个朝着舒筠的方向，安静地盯着他。

“学着用筷的时候我是真的不太理解人类的想法。明明用手就可以到的事，为什么要这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