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答应佘槐要帮你的。比起你的报答,我还是更想要佘槐的。所以说恩qing什么的,不用放在心上,反正佘槐会还的。”柳卜像是想起了什么gao兴事,笑得脸颊上都浮起了酒窝。
谭梓在心里祈祷佘槐自求多福,kou中还是认真dao:“佘槐是佘槐,而我是我。如果将来真有我能帮上忙的,请务必直言,我定倾全力。”
柳卜稍微敛了敛笑,有dian无奈:“既然你这么jian持,那好吧。不过现在不说这个了,我们还是商量商量关于这个消息的事吧。”
谭梓立刻坐直了shenzi,“消息的nei容我倒是有些想法……”?
☆、十八
? 天空还带着些黯淡的se泽,谭梓就已经睁开了yan睛。床tou旁的蜡烛已经燃尽,竟没有一滴烛泪留xia,只有空空dangdang的烛台还证明它昨晚确实存在过。
“你们之间的事我是没法说什么啦……我就稍微地说那么一句,要是把你现在的事告诉舒筠的话,就算他没帮上你,至少也能帮你分担些,不是吗?”
神se放空躺在床上,谭梓想着柳卜最后说的话,闭上了yan睛。脸上浮现些许疲惫之se,但是嘴角却扯chu了个笑容。
还以为自己表现的ting轻松的呢,唉……
谭梓确实年龄不小――妖修都这样,但是在人迹罕至的地方修炼的时间就几乎占了一多半的年岁。而且那么多年过来,像这么大的风浪也真是没机会经受过。比起之前曾经面对过qiang大敌人的裴知否他们,谭梓还nen得很。
与自己有关的麻烦真正到了yan前,但是自己却不得不卷着铺盖逃跑躲避,而把面对敌人这件事,留给了可以视作自己亲人的裴知否、佘槐、路攸――这对于他们来说,居然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再加上自己父母的生命也隐隐受着威胁,谭梓不担心不慌张是不可能的。
之前瞒着舒筠的原因,不过是还不清楚舒筠的可信度。虽然谭梓心里已经认同舒筠,但是关乎父母xing命的事,可不是自己认同就够的。现在裴知否和柳卜都说过舒筠值得信任――当然关键的原因是前者的话,谭梓就没有任何必要再怀疑了。
……如果舒筠今天愿意和自己一起走的话,就把事qing完完整整地告诉他吧。
如果他能和自己一起分担,说不定真的会轻松些?
这么想着,谭梓把手臂挡在双yan上,笑着叹kou气,摇了摇tou。谭梓现在还躺在枕tou上,摇tou的动作把tou发都给rou乱了。他也不甚在意,像个老年人一样慢吞吞从床上翻shen坐起来。
天se尚早,谭梓gan1脆坐在床上闭yanru定,真气缓缓liu转。先修炼一会儿,天亮之后再说。
“掌柜的,早啊!”梳好tou发神清气shuang的谭梓笑着和掌柜打了个招呼。
“秦言,这阵zi你在我们这儿gan1得不错。”掌柜笑眯眯,“yanxia有个好机会啊,去去亭安城的分店吧?亭安可比长华繁华得多啊,那儿的永来也比我这儿规模大得多啊,现在正需要人手呢,你这手艺去那儿待遇绝对不会比这儿差的。”掌柜话是这么说着,心tou却在滴血。
他只是这家分店的老板,亭安的生意再好挣得再多也和他一文钱关系都没有!当然不是他想让秦言走的,秦言在这儿喝酒的人一xia变多,生意也是蒸蒸日上――不过这是大老板的意思。他只能听大老板的,把技术gao超的小秦师傅给劝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