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的女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他看着那血迹,只知dao自己的清白是真正被毁掉了。父亲和母亲还在门外等着自己,他忍受着那种tou晕目眩的gan觉,用mao巾ca拭着细nen的肌肤。
这都不是让他最难堪的地方,难堪的是方亦she1jin他后xue里的东西并没有完全地被xi收,然后jing1ye就混合着他后xue里透明的changye顺着他的大tui缓缓地往xialiu,那种粘腻的gan觉简直是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他的羞耻心,但让他用手指探ru后xue去把那些东西扣chu来,也实在是太难为他自己。
李鸾的动作实在是有些慢了,在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后,方亦终于忍不住提醒他:“你还没有好吗?实在不行的话,我就自己先chu去了。”
他可以理解李鸾的难堪,但是现在并不是慢悠悠的时候,他们两个待会还要去面对双方的家长,速战速决才是正确的选择。
被方亦一cui,李鸾心里着急起来,胡乱地把shen上ca拭gan1净,飞快地穿好衣服走了chu来。
两个人一前一后chu的房门,chu来的时候,李清汝夫妻两个和方景玉已经在大堂等了他们许久。
家丑不可外扬,因此除了他们之外,并没有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外人在场。
因为之前已经和方景玉交liu过了,李清汝先发制人:“李鸾,给我跪xia!”李鸾向来是个听从父母话的好孩zi,更何况在樱花国生活的生活,他常是以跪坐的姿势生活,从善如liu地跪了xia来。
方景玉要pei合他zuo戏,自然也冷声dao:“方亦,你也给我跪着。”方亦却拒绝了兄长的要求,他不仅一动不动,还反问方景玉:“不知dao我zuo错了什么,要到哥哥你让我跪xia的地步?”方景玉自诩读书人,自然不会把你睡了人家姑娘的话挂在嘴边上,他沉默了一会,然后说:“你玷污了李小jie的清白,自然应当负起责任来。”方亦可不像他这么文绉绉,他只反问说:“那如果我睡的不是姑娘,而是男人呢?”李清汝差dian失手打翻茶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方亦可记得昨天他和李鸾交liu的时候,对方说这茶shuidian心是他的父亲让人送来的,他冷yan看着李清汝,然后唇角向上勾起一个弧度:“我没有别的什么意思,难dao李世伯自己不清楚,李鸾是货真价实的好男儿,而不是女孩zi?”他这话一chu,竹nei杏zi的脸刷的一xia就变白了,握住杯zi的手也抖了xia,虽然不至于摔在地上变成两半,但shui也泼了小半杯chu来。
见到妻zi这样的反应,李清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嚯地站起shen来,喊了李鸾jin来,问了一通问题之后,又让对方把gaogao的衣领扯xia来,hou结,有,xiongbu平,neiku也是鼓鼓nangnang的,一看就知dao比姑娘家多chu了二两肉。
不过他又有dian担心儿zi是个双xing,温声细语地问他:“你前面,又没有多chu什么女人的dong?”
李鸾看着他,一脸茫然的样zi。想想也是,这个儿zi压gen没有看过女人的shenti,不然也不会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姑娘家。反正是父zi两个,没什么不能看的。
他又命令说:“把你kuzi脱xia来。”
李鸾louchu惊恐的表qing,他知dao父女这样zi是不对的,反倒把敞开的浴衣拢起来了:“父亲,您在说什么?”想到自己居然把独生zi送到别人床上睡,李清汝心里就想骂娘,但他还是an捺住了愤怒,尽力平心静气地解释:“我是你父亲,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