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程未止问：“是什么？”

“不要害怕

此时分析结果已经来了，常逗眉皱起来：“不行，没那么简单，你就是把那个城市都给炸了，恐怕也毁不掉这个芯片塔。”

程未止正在和常逗说话，两个人飞快地说着什么“同源能量”“挤压”之类别人听不懂不嘴的词，苏轻走过去的时候，正看到常逗有些模糊的脸上面凝重，程未止说：“苏轻可以到。”

苏轻这么想着，他的面极不引人瞩目地跑了一个小球，径直冲着芯片塔了过去，然后……从芯片塔中穿了过去。

这话不用吩咐，苏轻已经在行动了，他一把扼住离他最近的一个白大褂的咙，把他拖到前，五十米的距离对他来说只需要刹那，密集的枪声响起，苏轻松开手中的“人质”，直接掰了能量源禁止的门把手，随手把一个小炸弹贴在了上面，倒霉白大褂被打成了筛慢慢地倒了去，苏轻往旁边一，随即爆炸声立刻响起一刻，他看也不看，丢第二颗炸弹，别人还没来得及看见他到底炸了什么东西，整个“气泡”里就顷刻间灯火全灭――除了仍然闪着乳白光辉好像圣母一样矗立在那里的芯片塔。

，常逗通过ST基地继续调人来，盟国队也可以。”胡不归恶狠狠地说，“用人往里面填，既然已经有定位了，就算是往那湖里饺，也能把它给砸漏了。”

“分析结果显示是C质。”

在压力的作用直接卡破了“气泡”，冰凉的湖瞬间像一条龙灌了来，黑暗中一片混乱。一只手忽然抓住苏轻的肩膀，随即他被拎了面，了把脸上的，他就看见了胡不归明显松了气的模样。

“我可以到什么？”苏轻问。

“我们已经到湖里了。”胡队淡定地说，“苏轻你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切断这玩意的防护系统能量支持。”

“啊……”程未止一愣，“你的意思是‘不在坐标系’质？”

苏轻瞳孔微缩，心想我嘞个，怪不得姓郑的淡定呢。

“苏轻你三钟方向五十米的地方，看见那门了么，检测到能量活动，分析结果应该是你所在的那个气泡的能量源，一会里应外合先掉这些蚂蚁，然后我们再想办法搞定这个芯片塔。”

就在这时，他所在的“气泡”周围的波开始剧烈地震动。

“忘了它吧。”程未止说。

“C质就是一种严丝合的、完全没有满溢的空间，可以是任何东西，一张纸，一块玻璃都一样。说它‘不在坐标系’，是因为它不是这个空间里，也不是某个和本空间重合的空间里，它自成一个系，那些芯片里有数以万计的规则，别说是炸毁它，我们连碰都碰不到它。”常逗语速飞快地解释。

胡不归不躲不闪地冲他轻轻笑了一，苏轻就起来，把湿淋淋的外套脱来：“程大叔，你们商量好了么？”

“啊？”

苏轻。

“你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么，不要相信，相信逻辑。”程未止转过来，不顾那常逗的阻止，正说。

苏轻趁着别人不注意，在自己的两手指上亲了一，然后在了胡不归的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