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丰觉到霍商一直看着自己,闭着说:“静心,凝神,用我教你的诀,再梳理一次经脉。”
叶程飞兴兴接了,想想,又给他们几样小法:“张大师的浮云虽然已经足够厉害了,不过宝贝嘛,还是多带为好。”
“你说你未曾见过你师祖,”张丰问,“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他逃来了吗?还创立了门派?你怎么会从未见过他?”
“是啊,他逃来了,可在门派开始走上正轨之后,他就四游历去了,”叶程飞耸肩,“谁知这些大能在想什么呢?据说师祖已经有元婴的修为了,却无心扩大门派,反而一早就离开了。”
而修为太低的人,或许是因为承受不住,所以才变得痴傻?
霍商见张寅闭目定,心里有些沮丧,若是张丰看得到,估计都能看到对方上一双狗耳朵可怜兮兮地趴了来。
霍商叹气,只得:“是,师父。”
也就够逗人间的小孩儿玩玩。
它像是海面上巨大的白鲸脊背,宽阔而一览无余,它正对着弦月的正方,月华虽淡,却让它像是罩上了一层薄薄的银纱,十分好看。
照对方所言,要在弦月之时,到达在极东之地被月华所覆盖的冰川之上,在一次太阳初升之日,追往日光第一缕投的地方,就能找到天涯海角的。
张丰皱了皱眉,想起一个细节:告诉他天涯海角的那位大婶儿,说她的爷爷的爷爷,回来之后就痴傻了,一辈都浑浑噩噩。
辞别叶程飞,张丰与霍商驾云前往天涯海角。
他们运气还不错,还不用等个一年半载的。
极东之地常年被冰川覆盖,昼夜变换与其他地方也有不同,极夜和极昼几乎是半年一次轮换交替,张丰二人赶到极东之地时,还好刚好是极夜之日,霍商掐指一算:“师父,太阳大概还有半个月左右就会升起。”
难对方并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或者惊吓,亦或是受了重伤之类,而单纯只是因为……那秘境中有什么可以迷惑人的东西,让人了秘境之后,就想不起秘境之事了?
张丰想了想,觉得这事应该跟他们要去秘境没啥关系,于是先谢过了叶程飞,又给了他几传音符,说等他们从秘境回来,会来找他。
叶程飞想了想:“估摸着怎么也得有个几百年没回过门派了。”
霍商无语:“你这也叫宝贝?”
旁边没了声音,又片刻,觉到霍商的修为因一遍遍地冲刷而变得愈发
循着弦月,二人找到了被月华覆盖的冰川。
霍商一路都想与师父亲近,可也不知为什么,师父总会有意无意地避开。他想,或许是自己前些日的所作所为惹恼了师父,故一时也不敢太过逾越,只得乖乖跟在后,让往东不会往西。
漆黑的海面,无风无波,极东之地风寒刺骨,无人可以存活,二人有真气护,自然无所畏惧,找了个地方随意坐,只等太阳初升之日便可。
可这也不对啊,若是会让人遗忘天涯海角之地,那民间便不会有传说传来;叶程飞也同样不可能知这些消息了。
张丰:“……”张大师???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