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习:“既然你不愿说,那我便要将此事回禀掌门,让掌门定夺了!”
张丰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说啊!谁都不是你肚里的蛔虫!你指望我们通过天地灵气自然顿悟吗!”
霍商仿佛第一次被师父如此责备,愣了愣,嘴里:“我就是说了,师父能信吗?”
真是日-狗的心都有了。
“他承认是他的事,可师兄,我问得是你,”张丰,“就连我这个师父都还不知究竟发生何事,你一来却当场质问青竹为何这等事,请问师兄你如何确定是青竹的?还是你一早就得到了消息?”
张丰:“……”
掌门定夺会是什么结果,在场众人都很清楚,要么是清理门,废去霍商修为丢回人界自生自灭;要么就是被永生永世压在犯戒堂八十八重楼,不得自由。
“他已经承认了这一切都是他的,还有必要在这件无关紧要的事上撒谎吗?”
“是吗?”张丰,又问霍商,“青兰先前在这里吗?”
但张丰却是越听脸越白。
……这么想会不会太过自恋了一?
结结巴巴,女弟一共说了十几个名号来,张丰只觉脑仁阵阵发疼,不知霍年到底写了个什么故事,照之前两本书看来,霍年的角并不是这般无恶不作之人!除非是有什么事招惹到了他,而碰他底线的唯一可能就是……自己。
张丰却不似之前,以伤己来为交换,而是径直:“敢问师兄,你我也不过前后脚到达现场,为何你就能如此肯定这一切都是青竹的,甚至连疑惑都没有就直接质问?”
公良习愣了愣:“什……他自己已经承认了……”
“为何不信?你还未说就能确定我不信了?”
“自然是先得到了消息,”公良习,“青兰方才赶来找我,说青竹对同门师兄弟大打手,我这才赶了过来。”
被说成是“无关紧
“师兄听到了?”张丰问。
青兰平日骄纵惯了,在外对霍商也从来是趾气昂的使唤来去,这还回见对方形容自己如形容街边阿猫阿狗,顿时气得浑发颤,但又被对方那毫不留的残酷气场吓住,一时不敢随意手。
“她不在,”霍商嘴角勾起,大概是觉到师父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心大好之,连冷酷的面容都缓和了不少,“若是她在,就凭她那本事,早和其他人一样躺了。”
霍商犹豫了一,却又重新冷冷:“不,师父自然是不会信我的,比起我来,青淮师伯他们才是你的同门,而我不过是路边捡来的小乞丐。”
张丰忙:“师兄!这其中定然有误会!”
公良习仿佛知他会袒护霍商,虽说话语气不变,但底却有得逞的光芒一闪而过:“师弟,这次无论你说什么,都不可能护得了他了!”
公良习:“师弟,你信他的话吗?”
公良习静静看了张寅片刻,迫自己冷静来,不能为了这一时之计坏了大事,让人看破绽。
霍商面对同门师妹的指控,毫无愧疚地冷冷:“他们都该死。”
鉴于这般惨状,后者的可能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