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请自重!且莫说家已为人妇,只说公乃是枫叶山庄一宗宗主的少爷,那样门大又知书达理的,又怎是份卑微的吕刘氏可以攀得?”
钱厚禄仍旧得意洋洋:“还有哪个不长的?本大爷的武功,那可是宗主亲授,便是那掌门或者执剑长老也未必是对手。与本大爷为敌,那就是同整个枫叶山庄为敌!到时候我爹带人找上来,保准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公请放手,家夫君还在世,好痛……”
此却人还不知羞,更不怕给名门正派抹黑,竟涎着脸大咧咧边调戏妇女,边摸了山庄腰牌压人。
姜慎行孤零零坐在两对男男CP中间,寂寞吃瓜。
甫听“枫叶山庄”四字,那不是咱们门派吗?唐深等人皆是一愣。
平平无奇的布灰袍,隐隐锦衣里衬。
“刘翠儿~你既知我爹是枫叶山庄宗主,可知这整个洛京城~那靠的就是我枫叶山庄罩着?本大爷能看上你个小寡妇,那是你走运,是你福气到了,懂吗?”
“都说了,以后叫我略言就好嘛~”
“~当然是要的,却不见得要同门相煎,叫外人随便看了笑话不是?这样吧,我先去跟他好生说上几句试试,不行再动武也不迟。”
“喂!”旁边酒桌有一大汉看不过去,站起来。
这世上他最怕的人就是他爹,而他爹前几日偏又特别教
因他爹的关系,在枫叶山庄了个采办,却总是不见人影,成日拿着山庄采买的钱逛赌坊、喝花酒、调戏良家妇女,整个儿癞狗一般,若非他父居位,这种人早被枫叶山庄踢去一百次有余了。
钱老统共就只这一个儿,生得活脱他爹一般獐鼠目。
唐深却不急,只挑眉轻笑着摸了几那人骨的手背。
独孤寂一脸不满瞪向唐略言,随即想起此人力尽失、武功不比从前。暗自有些懊恼,却只皱眉偏过去:“你不就罢了,也未必还要拉着别人同你一起――”
才那秀丽的少妇,着翡翠镯的玉手正被一个黑矮胖、獐鼠目的男握在手中不放。
说罢便起,从腰中拿一折扇轻那登徒肩膀,笑眯眯:“钱少爷,如此之巧。”
再仔细定睛看,则心了然,那登徒不是别人,却正是那老奸巨猾的正恶人玄火宗宗主钱一升之――钱厚禄。
“玄火宗中……竟有这种人,着实可恶!”
唐深闻言一愣,忙一把住独孤寂猛掷箸于捉的手。另一边,良宵亦同时住愤愤不平的渡。
“执……”
“执剑长老不么?”
钱厚禄虽说目中无人,但这“目中无人”却始终是排在“欺怕”后面。
满座皆惊,只有倒霉被打翻酒桌的略微三角狐狸青年面如常,一言不发,单手扶起被打得吐血的大汉。
“哎,吕家娘,如何说是调戏呢?本大爷我可是关心、心疼你啊~就你那病鬼丈夫啊,八成是个注定短命的,等他死了,小娘你年纪轻轻可如何是好?不如早早跟了本大爷,一生吃香喝辣少不了你的!”
却没想到那材矮小、一脸猥|琐的男冷不防一掌发,“砰――”当将他庞大的躯直直砸了去,掀翻了后一整桌的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