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易容粉,就只是普通的胭脂粉而已。独孤前辈莫急,唐某只帮你稍微遮一遮~”
……
“独孤本是很好的!从到尾就只是运气不好而已。便是了恶事,多也是被无奈的。你没认真看!”
“是不难哄。”
姜慎行为一个直男在旁边晾着,满心的崩溃。就连袖里香酥的蚂蚱(一种甜)都不能拯救他。
其实他看书认真的,只是不太关注男女主以外的那些角人罢了。
姜慎行继续:“他的武功只是被‘禁毁’,又并非被废掉。要是真怒起来,渡良宵那样的他一个打一百个都不用眨,又怎么可能真被那几个孩欺负?”
独孤寂则闭目皱眉,觉得脸上那刷动作很是熟练,不禁奇怪――堂堂唐门,究竟教公少爷些什么,竟将这女的胭脂粉使得如此称心?
唐深继续笑眯眯。就是嘛~我家独孤不过让着那群熊孩罢了。
“书里就是这样写的好不好!”
……这副样,好担心叫别人给看去、惦记上了啊!
大概是快要夏的关系,夜风温拂面和唐略言的呼混在一起。氛围有一丝怪异,又说不哪里怪异,独孤寂不自觉就有些烦躁,更被唐深盯得移开了睛。
这、这又是什么话?我又介意什么……
唐深过姜慎行手中怎么绑都绑不好的发带,一分钟搞定。
姜慎行仰望星空闻着空气中的酸腐味,好想要踢翻那盆无形的狗粮。
一句话,空气静了静。独孤寂暗自有些懊恼,何必……打听别人私底的家事。
“不过~还是有想吐槽独孤前辈的名字啊。‘独孤寂’,噫~听名字就悲剧FLAG满满啊。”
毕竟是偷偷门,唐深没穿平日里的一大红,而是批了件极暗的赭外衣。隔独孤寂也谨遵唐深嘱咐,往日里纤尘不染的翩翩白衣,换成了一件不起的布青绸。
明月当空,主仆二人正整饬着行的衣裳,唐深自顾自痴汉脸笑。
姜慎行在镜中左右欣赏自己帅气的模样。
“该不是……执剑长老在家早已妻妾成群,每日早起为夫人画眉?”
“这莫非是……易容粉?”
唐深笑着踢了他一脚:“……我会确保他命好起来的!”
“可是这样一来,就完全没有杀人不眨嗜血大的王霸之气了啊!还‘蚀骨琴’、为祸一方呢,跟书里写的不一样!”
他呢!反正现在唐编是新男主!男主说的话就是真理,男主护犊一样护着女主角男(仍旧误),他一个NPC还有提意见的理不成?
唐深带着重重的私心,单手刷沾粉帮独孤寂飞速遮遮遮。
可在唐深里,那抹红不但不凶,倒像是时时刻刻都刚哭过般,叫人心疼心滞。
却见唐略言目光灼灼闪亮凑上来:“我完全没有妻妾的!独孤前辈的意思是,你介意我有?”
着实是……大概游戏设计组为了现其“尊”本质吧,独孤寂眶总泛着一抹隐隐红厉,不笑时看着便是既凶狠又暴戾的面相。
却还是被唐深在树小石桌上,掏了几个瓶瓶刷刷刷。
家那大……其实好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