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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孩真的长大了,长了祁戚希望看见的样。
凌晓说郑天问小的时候是个非常活泼的孩,可那次打击之后,就越来越沉默寡言。
觉得整个世界上一定没有比他更漂亮的孩了,明明是黑发黑瞳,肤却白得简直像是个冰雪成的,而且那么纤细,看着简直像是一碰就碎冰雕娃娃。
而其过人的貌、冷冰冰的格、完全“不在线”的商,以及作为执政官对本国居民的各种无条件护短行为,也常常引发各种舆论。
最后成了现在这个被人评价“沉着冷静又颇为势”“虽然是个人但好阴沉”的冰极执政官。
其实,关于冰极“自由域”以及接纳移民等等的很多构想,都是祁戚当年跟郑天问说过的。都属于他年轻时善良、博、友好又天真乐观的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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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祁戚就是其中一员。
祁戚很绝望,他认为这种事,本就无从解释。
他没想到,郑天问会在执政数年之间,都让他们成了真。
他漂泊到了新都,隐姓埋名,重新过着平静的生活。
就那样突然失去了重要的人,不能接受也完全不明白。怀抱着难解的孤独和没能说的愫与思念,慢慢长大了。
祁戚不敢想,郑天问会怎么看自己。
可在郑天问十三岁那年,祁家家主却因图谋叛国罪狱,祁戚也被指认为叛党一员。
祁戚说,他从第一次看到郑天问,就惊为天人。
那个一直无条件信任他、整天腻着他的孩,会不会因此恨他、觉得他是个骗。
直到惊闻家族叛乱,被连带狱,人生天翻地覆。
孩,陪他一起学习。
因为祁家的叛乱是铁一样的事实,并非冤罪,就连他自己的父亲也亲承认了。虽然祁戚本人对此毫不知――可为家中长,“不知”的辩解,本就没人会信吧?
每天移不开睛,陪在那孩边一晃就是五年。
几年时间又转瞬而逝,祁戚从新闻看到当年的孩长大了,继任了冰极执政官,实施了一系列很有争议的改革,例如将冰极变为自由域,放宽移民条件等。
郑天问本不愿相信,却被禁足府邸不得外。直到祁家满门被决,都没能见到祁戚最后一面。
家族败落,可私底到底还有些死忠。逃狱突围境时,逃生船遭到了冰极政府军的疯狂的围追堵截,大分坠落毁灭,最后就只有祁戚所搭乘的唯一一艘小船成功脱逃。
那时候祁戚的想法很单纯,就只想着一辈在那孩边辅佐他――别的没敢奢望,却也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被迫分离。
两人一见如故,祁戚比郑天问大了六七岁,读过不少书。比起枯燥乏味的导师们,郑天问显然更喜听祁戚说他自己各种各样新颖的政见,两人就那样相伴数年,亦师亦友、关系非常亲密。
真的成为了祁戚过去一直跟他说要的那种“好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