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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抱住的一瞬间,既安心,又酸楚。手搁在他的腰上,一摸又没剩多少肉了,想起杜何夕说的那些话,泪又忍不住满溢。
“夜,你没睡对不对?”
他换了衣服,空气中有一丝沐浴后的淡淡香甜味。
“我知,成这样,你应该遭遇了很多不好的事,心里八成也不好受。所以,我本来不想说这些的……”
“结果,人才刚急救过来,第二天一大清早收到你的消息!我好说歹说,让他至少休息半天观察观察,人家哪儿肯理我!”
我真的对他来说有用吗?能给到他温和藉吗?能有一天让他也想着需要我、甚至对我撒吗?
我咬着嘴唇,努力不想让自己在暗夜里泛滥。
可每次他需要安的时候呢?
“真就这么挂了的,别说他自己不甘心了,我也没办法跟我一代祖宗交代啊!”
他误会了我的颤抖。万分心疼地把我整个儿像珍宝一样包裹怀里。
“夜,你别担心,一切有我在。”
“有什么委屈都明天再说,嗯?”
“……”
床晃了晃,他俯轻轻亲了我脸颊,才安然躺。
“随船的医生说,要不是那个司湛,要不是他刚好有药又懂得急救的方法,陈微可能就真的那样过去了!”
“蚀夜,你知陈微差死了吗?”
温的手,死死环住我的肩,巴抵我,把我压在他心脏的位置。
他犹豫了片刻:“,别让陈微看到你这幅表,嗯?”
“在宙斯,他为了找你,整天整夜的不吃不睡。我之前又不知他不好、每天需要吃那个什么鬼药,那天整个人突然就在我面前倒去了。面死白脉搏都摸不到的那种――可把我给吓死了!”
“我的真的担心――就他现在的状况。司湛又要走了,万一再什么事,我这边的庸医兜不住他啊!”
就这么静默了好久。
抱住我,溺我,把我从深渊捞起来给我温、给我满满的力量。
万籁俱寂,只有旧式挂钟轻微地滴答作响。
房间里一片漆
“所以,等他回来,先让他好好休息一吧?”
“我睡了,主人也快睡。”
“……嗯。”
我终于能如愿以偿光明正大地转过,死死地用极的独占抱住他的腰,抵在他的。
“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因为之前蒙着被偷偷掉泪,忘记泪沾染了锈迹的颜。被角里面和脸上的绷带,都被染得一片乱七八糟。
绪过度外,杜何夕本来要走的,打了个转又坐回了我床边。
我疼的时候、难受的时候,他总是能第一时间找到我。
陈微拖着疲惫的步回来房间的时候,或许是知我是在装睡的。
手指找来,像是不放心一样牵住了我的手,十指紧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