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什么,我现在会在这种地方?
在展星辰看来,我大概是疯了一样的一直在自言自语。他一脸担心地安抚我的背,试图让我冷静。就连坐在我们旁边的一个红裙小女孩,也伸手拽了拽我。
为什么没有好好保护他。我真是傻。
我现在,不知他在哪儿。
“主人,我和展律师在避难所里,我没事,你还好吗?”
每天为给他什么新花样的而苦恼,期待着晚饭后一起牵着手散步的散漫时光。虽然并不缺钱,却还是习惯地喜关注打折商品、常常为蔬菜的几块钱差价而打细算。
真的、真的是……
好怕,怕得动弹不得。
面对着混淆而又惨白可怖的、跟我原本的生活完全无关的一切。
【蚀夜你在哪里,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主人,你……听不到我的声音吗?”
【蚀夜,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认真的样很迷人,偶尔的疲倦总是让人心疼,手指尤其修长漂亮,而带着暧昧摸过来的时候,又会让我浑发羞涩得想要逃走。
“大哥哥,这位哥哥他好不容易把你扛到避难所里,你别怕!要深呼,待会儿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我尝试了很多次,一遍又一遍叫他。我能很清楚听得到他在叫我,可他那边却好像……听不见我的回应?
“蚀夜,不要太担心,夏耶他一定也能找到避难所的。”
【蚀夜!】
拼命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却仍然抑制不住思路往最黑暗的地方走――他是不是死了?他要是死了,我该怎么办?
我明明只是……想过最普通平静的简单生活而已。
为什么?
在无数次幻想的梦境中,以前挚的主人都会像这样紧紧拥抱我,也不介意我的残破,而是充满心疼、温柔。
爆炸,纷争,乱象。
“!”脑突然传的声音,仿佛无尽恶念之间驱散一切的光,骤然回。
为什么这些事,一次次没有止境。
“主人!”我激动得声线都不像是自己的,“主人,主人,你在哪!”
在短暂的几秒钟,仿佛是噩梦的终焉。可他的一句话,却又把我拉回了更可怕的泥潭。
最近临渊又教了我好多省钱的办法,还告诉了我鉴别红酒的技巧,我还一直……都想找个节日,给陈微一个惊喜来的。
我们还商量过,要不要养。陈微喜狗,我喜猫,正在讨论要不要脆一样一只。
泪,一就从仅剩的那只中掉了来。
“蚀夜,蚀夜你冷静!”
……在宴会厅里,乔斯祺叫他的时候,我为什么没有跟着他。
……
关于他的一切,我都好喜,喜得不得了。
灰的眸、灰的发,那个人总喜看着我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