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和临渊已经开始打包行李了。”
两个“家型”的低端机人,合在一起的效果是可怕的。
“夏耶你最近……好像买了很多没必要的东西。”
“是。”
议长以一种非常古怪的、像是孩一般天真表愣了愣。绿的眸上打量了我几,就好像他是今天才第一次见我一样。
……我觉得议长一定是在逗我们。
在平静的午后,“神”用那双绿的眸,像是很羡慕一样地看着我们交握的双手。
两个行李箱?我和临渊对视了一。
这种祥和的气氛,陈微开始不动声试探对方底线了。
“我……喜蚀夜,只打算跟蚀夜一个人结婚。”
“……是。”
真的太诡异、太匪夷所思了。
“和之前那次见面,觉太不一样了。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神”对他弟弟要跟一个破烂结婚这件事,表达的竟然是“真好”。
或者只是想在弟弟面前装一好哥哥,待一会儿就要原形毕?
“请缩减到每人两个行李箱以――搞清楚我们那不是‘搬家’,而是‘逃难’啊!”
“你刚才说要结婚,打算什么时候去?”
“不如趁着今天还早,现在就去吧。我派车送你们。”
不简单到连我这么迟钝的人,都有了“不如快跑”的想法。
隐隐觉得,一切不可能会那么简单。
我转过,和我亲的主人面面相觑。
可不就是像是换了一个人吗?在手术室里用那样鄙视的神看着我的男人,怎么可能会一脸单纯地用祝福的神送我们去结婚?
“……真好啊。”
“是,我会注意的。”
双双在对方中看到了“不到”三个大字。
“太不心了吧?最好不要留太多不合适的购买记录。”
“没理啊……”陈微每次想起来那个简直幻的午,都会土不服的表,“议长他……难是有双重人格吗?”
所有的东西都舍不得扔,所有的东西都觉得“带走的话一定可以派上用场”,加之华丽的打包技巧,于是……觉整个二层楼的家正在被我们缓慢而整齐地搬空中,而码得整整齐齐的行李箱,整整堆了半面墙。
陈微一雾状,完全猜不透他想嘛:“最近吧。”
“你……那么喜他啊。”
然后,竟然缓缓了一抹浅浅的微笑。
我简直要疯,陈微也一脸不舒服。
“是……”陈微黑线,“但你们这样……是不是有太过了?”
可是,“神”的行为方式,果然是让凡人无法捉摸的。
于是那天我们就这么满怀腹诽地上了洛兰府邸的专车,开去政局,然后……就在那天顺利领证了。
一句话说完,见对方没有变脸的迹象,脆不要命追了一句狠的,顺便抓起我的手,十指紧扣。
…
“跟他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