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意外的是,皇后却并未如他想象中那样一般悲痛不舍,只是招了招手示意他跟密室里来,又示意后面的小花妖将门关好:“所以要我说,你这孩的鬼主意有不少,可有时候却实在是有些容易钻角尖――你说得这样支支吾吾的,还不是怕为娘心中难过么?”
听到自家母后居然和自己的念不谋而合,穆羡鱼只觉动得不成,连忙了,又忍不住控诉:“而且先祖他说话又实在有些慢,儿自诩不算是太急的,却也几乎难以同先祖畅地说上几句话――幸好母亲也一起去玄武殿,再加上墨止也在,咱们一家人总归还能好过一些了。”
皇后深以为然地,又心有余悸地叹了气,摇了摇:“家历来以玄武血脉为傲,我当初知我居然有玄武血脉时,也是说不的兴――但是平心而论,在亲见过了先祖之后,我其实是有一怀疑我将来的命运的……”
拍了拍这个儿的背,皇后仔细望了望他的形,才终于略松了气,欣地了:“还好,原来不驼背――那时我刚死之时,曾得玄武前辈化,说你是禄存星临世,等你归位时我便也可与你一同去那玄武殿之中。实不相瞒,为娘在看到了咱们家那位先祖的样之后,心实在是复杂得难以言表……”
穆羡鱼已经习惯了自家父皇动不动就后悔心痛的架势,本已准备好了再安母后一回,却没料到居然得到了这样的一个答复。神不由微怔,意识便轻轻了:“之前和父皇说的时候,父皇的反应就很是激烈,把儿臣也给吓了一……”
“你居然觉得他说话只是‘有些’慢,看来你的确实是不算急的。”
“儿臣又何尝不是呢――青龙朱雀二位前辈自然不必说了,就算是白虎前辈,虽说看着可有余威猛不足,可飞白那耳朵跟尾巴也算是无伤大雅的装饰。哪像儿臣就只能拿着个壳,幸好还不用背在背上,不然儿臣真要仔细想想叛逃玄武殿的法了。”
穆羡鱼不由失笑,却也颇有同地附和了一句。又忍不住好奇地打量了一圈这间传说中的密室,中便不由带了几分惊异,摇了摇叹:“儿臣现在算是知,为什么才生了儿臣那几年,国库一年比一年要穷了――莫非金都被挪到了这里吗?”
究分寸,只能忐忑地轻声说了一句,便站在原地等候着自家母后的反应。
“当时我发现自己中剧毒,又不愿叫你父皇知实,便同他说我是因为怀了你才会虚弱,需要一间密室静养。所以你父皇才会在这里倾全国之力修建了这样一间密室,谁知传了去
“那是因为你父皇好歹还要多活上几年,心痛他居然要白发人送黑发人――本都在这里待了二十来年了,好不容易能来个儿陪着,本有什么可不兴的?”
皇后一本正经地应了一句,说来的话却叫穆羡鱼不由张结,愕然半晌才心服服地了:“您说得倒也――也不是没有理……”
“儿臣也是这么觉得!”
“你父皇心思太重,动不动就容易绕他自己的念当中去。本却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再怎么也是本肚里爬来的孩,难死过了一次就不是了?本也死过了一次,不也依然是你的母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