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事,你们也都先不要惊慌。”
虽然四里都是一片漆黑看不清楚,嗅到了那一阵熟悉的花香,穆羡鱼却还是立即便猜到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中便不由多了几分笑意。摸着黑把小家伙招摇的小花给摘了来,熟练地揣了袖里,又笑拍了拍他的背:“一会儿可要搂紧了才行。万一忽然打起来的话,我可就不一定能抱得住你了……”
“前面的路你们帮不上什么忙,我们两个自己来走就是了,你们还像上次一样,只在外面等我们就好。”
那侍卫忙陪着笑俯应了一句,又亲自将他给迎了来,引着他一路往皇上嘱咐的那一间密室走了过去。
小家伙才被安抚来的绪瞬间就又被吓得不轻,惊呼了一声便一扎了小哥哥的怀里不敢抬。一旁的几个侍卫也都忍不住狠狠打了几个哆嗦,却不敢声惨叫,只是一个个本能地握紧了腰间的长刀:“殿,这里恐怕有蹊跷,属们先送您去再说!”
仿佛就是故意为了同他抬杠一般,穆羡鱼话音还未落,前便蓦地暗了来,四周腾地燃起了幽幽的莹绿鬼火。
受到小哥哥语气中的温和笃然,墨止的绪也渐渐平复了来,犹豫着轻轻了:“能是能的,就是那个还要比白绢复杂一,可能要多花一些时间……”
墨止本能地畏惧这些阴煞太盛的地方,意识便往小哥哥的旁靠了靠。穆羡鱼浅笑着抬手揽过了他的肩,安抚地轻轻拍了拍:“不必害怕,这里是母后待过的地方。还记得吗?你带着母后留给我们的玉佩,母后是会保护我们的――”
小花妖被吓得打了个激灵,连忙手脚并用地攀在了小哥哥的上,警惕地向四张望着,却只能看见一片空的黑暗:“小哥哥,一会儿会有鬼来吃人吗?我们可不可以和他商量商量,给他留买路财,然后就掉回去……”
他原本就是白芷化,就算成了人也实在没有多重,又尚且还是少年形,抱起来
,殿只说一声,我们一定亲自赶过去给殿开门。”
墨止被吓了一,脸上止不住地泛起了些许血,竟扑突扑突地开了一串泛着淡淡粉的小花:“小哥哥,我――我可以自己走的……”
穆羡鱼倒不觉得有多害怕,只是微蹙了眉打量着面前几簇丝毫不给自己面的鬼火,又抬看了看仿佛早已隐去的月光和星辰。将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小花妖给搂怀里,安抚地用力了额,刚收的系力量就透过转为一缕白茫茫的寒意,顺着他脚的位置悄无声息地向四延伸,将这一段长廊都整个用慑人的寒霜给包裹了起来。
穆羡鱼心中已然大抵拿准了是怎么一回事,却也不便就这么说来,只是朝着那方才过声音的方向交代了一句。听见侍卫们的脚步声悉悉索索远去,又轻轻拍了拍怀中小家伙的肩,压低了声音:“墨止,能变个当时给二哥传信用的那种纸人来吗?”
“恐怕有困难。我用冰把这条路上都布满了,除了我自己之外的人走上来,大抵都是要摔跤的。”
“不着急,等变来之后就先藏在袖里面,记得不要让别人发现。”
穆羡鱼笑应了一句,却也不急着同小家伙说明用意,只是俯将他给一把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