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巴巴的紧张目光，穆羡鱼却也止不住的生了些心，抬手摸了摸鼻，轻咳了一声无奈：“先生，如果要说实话，只要想好好活着，谁又想无缘无故就去送死呢……只是依晚辈所猜测，白虎前辈说的话就算准，也不能事事都准，要么就是第一次才作数，要么就是不吉利的才作数。不然的话，只要白虎前辈再说一句他一觉醒来就能从猫变成白虎，不就又能变回去了么？”

穆羡鱼不由苦笑，无奈地了额角，略一沉才又：“倘若事事都能说得准，这样的能力也实在太可怕了些。白虎前辈一直说要找到先祖，却一直都没能找到，说明他所说的话也有一些是不准的，依晚辈所猜测，大抵该是有两种可能――其一就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只要白虎前辈说什么不祥的话来，这句话就会变成现实。”

十九先生若有所思地轻抚着颌胡须，沉着一张张往前推着骨牌：“我能记住的事里面，第一次是他说我和朱雀在一起就是柴烈火，然后居然就真的着火了。第二次是他说他宁死也不要生，要生就让玄武自己生，然后玄武就真的生了。第三次是他说他不是乌鸦嘴，不然就让郎织女的鹊桥变成乌鸦桥，结果那天确实所有的乌鸦都跑过去挤在一起――不过这第三件事究竟是不是朱雀趁机搅混，我到现在也没能问得来……”

十九先生深以为然地了，却又好奇：“只是――莫非还有其二么？除了乌鸦嘴，还有其余的什么说法？”

“这么听起来，白虎前辈的中仿佛也确实没怎么说过好话来。”

“不愧是禄存，说得确实有理――我们竟都不曾想到这一层……”

“这其二也只是晚辈的一种猜测――就是要想让这件事达成，必须要有一个人相信白虎前辈的话。”

“我们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有一阵想把他的牙都给掉，免得四咒人。”

“不必说了，我当时确实是没忍住想了想，我们俩着火得是个什么形。”

穆羡鱼不由微讶，匪夷所思地追问了一句，忍不住开始怀疑起了自己在神殿的日到底有多深火：“我还以为我在原本的星位上，日好歹也能过得惬意些，却原来也不怎么舒坦――既然这样，我倒不如就跟墨止留在人间不回去了。”

“当初也是你自己要求去绕绕的，毕竟整个玄武殿都习惯了十天吃三顿饭，一觉睡半个月，你对他们来说都实在太快了――记得当初有一次你跑到我这里来哭，说玄武殿里面没有人陪你玩。我

十九先生百交集地长叹了气，抬手了额角，痛心疾首地摇了摇：“其实玄武殿的人都还是聪明的，只可惜整个玄武殿里面，就只有你一个说话比较快，还能让人有耐心听你讲完――早知就不该把你借去给各个殿挣钱，如果早就听你分析清楚的话，我们大抵就不会犯这么多的错了……”

穆羡鱼笑着摇了摇，思索着缓声：“这一次大概是父皇信了他，变猫的事是因为白虎前辈自己心中有所动摇。至于和我家先祖生的那件事，大抵是先祖当时听的时候多少动了心，而先生和朱雀前辈――那就说不准是谁相信了，总归大概是有一个人心里真的仔细想过的……”

“我还经常会被借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