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羡鱼转同自家父皇低声交代了一句,又随手朝窗外一,就忽然听见外传来了猝不及防的惨呼和重落地的闷响。
“那牢房那么大,要钻去我都要被撑死了。”
穆羡鱼不由蹙紧了眉,难以置信地低喃了一句,却又立刻摇了摇:“不对,不该是药的问题……莫非那位我们没能找到的姨母,确实一直都被控制在了大哥的手上么?”
“父皇,他的力量天生便被我克制着,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穆羡鱼不由微哂,摸了摸鼻讪笑着才要开,神却忽而微动,起了向窗外望去:“父皇,您确定大哥他就只有一个刺客可用吗?”
金世鸿没好气地应了一句,忽然灰土脸地从窗外冒了来,冲着屋里探探脑地望了望:“我如今已和金家没什么关系――你能不能帮我跟你父皇商量商量,就算我来过了,我也不行刺,就不要因为这个连累金家了?”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没想到外面那样的天罗地网居然都没能拦得住这金世鸿,皇上的面不由一变,快步上前正要喝问侍卫何在,就被穆羡鱼给拉了回来:“父皇,他是金系的修士,天生就能吃土,估计是叫他吃了条地钻过来――也真亏你能得来,当初在牢里的时候怎么没想这一招?”
“什么意思?”
虽说不曾见到外真实的形,却也能靠着听到的声音猜到个大概。皇上不由微讶,好奇地往外望了望,嘴上还在不依不饶地损着这个到了哪里都不省心的儿:“刚才见你还被那网镇得动都动不得,朕还被吓了一。早知就叫你再多撑一阵,到了朕这里还能再少跟朕抬几回杠……”
皇上忍不住拍案而起,却又忽然余光瞥见了一旁小花妖尽是紧张的目光,抬起的手就这么僵在了半空,半晌才又无奈地摇了摇,重重叹了气:“罢了罢了,朕自己生的儿,脾气像朕也是朕活该――人都说现世报现世报,如今朕总算明白了这现世报究竟是什么意思……”
制不住地想要尝试一次。”
“可是那时候我找遍了整个王府,也没有找到和小哥哥还有飞白相似的气息,难不成他用什么办法把姨母给藏起来了吗?”
穆羡鱼无奈地扶了额,苦笑着轻叹了气,却还是耐心地细致解释了一句。皇上若有所思地了,又望向一旁的小花妖,好奇地轻笑:“那你家这个小驸又是什么系?朕记得应当是土克,莫非是土系不成
“怎么会――莫非药不起作用?”
墨止却也尚不曾想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犹豫着抬了,正打算由自己去看看,窗外却忽然传来了个尽是无奈的声音:“不用猜了,他把梓宁给关在了那个壳里,我如果不听他的话,他就要把梓宁给――我也没办法,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来皇一趟……”
皇上的目光不由一凛,快步走到了他的旁,推开了窗朝外看了过去,却只能看到一片宁静的月。一旁的小花妖忽然抬手牵住了穆羡鱼的衣角,略一犹豫才又:“小哥哥――这个气息,好像就是那个吃土的叔叔的……”
“父皇父皇――这修炼一有个相生相克的规矩。如果实力悬殊自然不论,如果两方实力相若,我这系的玄武血脉,就应该是能够压制他的金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