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羡鱼听得目瞪呆,只觉心中不由后怕不已,无奈地轻声笑了一句。太妃却只是瞥了他一,冷哼了一声:“虽说你们兄弟两个的反应几乎是一个模里刻来的,可你也好歹还知客套一句,你二哥当时回来就骂我蠢,说我简直是患了失心疯,气得我差就拎着行李回了娘家――要不是我娘家那些个兄弟长辈更气人,我才不在这东再留了呢。”
“嫂还请暂且息怒――等二哥回来,我一定帮嫂教训他。”
周围的泥土之中……”
“你二哥那时也是这么和我说的,可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件事却不能解释――为什么你大哥其实没有中毒。”
太妃没好气地瞪了他一,摇了摇心至极地叹了气:“当初我自己跑去母后的陵寝,就已经被你二哥给凶了一顿。如今我若是再不住你,叫你就这么跑去父皇面前,万一你再因为父皇上的蛊毒有个三长两短的,等你二哥回来岂不是要骂我作乌脑了?”
穆羡鱼低声应了一句,中不由带了些许沉,半晌才又低声:“可是我曾听二哥说过,那时候商王以金风玉掺送中的菜蔬粮米之中,以致父皇与二哥皆中蛊毒,二哥当时中毒不深,倒也还能解得掉,可父皇却已经晚了――如果说母后也是这么中的毒,却也能够说的通才对……”
“嫂――好了好了,我知了,您就不必再说得这么细了。”
太妃淡声应了一句,迎上了他的目光缓声:“因为我也是家人,所以这些年来我即使是请安也被特准了在堂即可,不必同父皇见面。但是那一次我在中遇到了大皇,我二人虽然打了个照面,我却什么异样都不曾觉到――你二哥持说这是因为我上并无玄武血脉,我气不过,便偷偷去了母后的陵寝,却才一了门便觉晕目眩,一栽倒在了地上……”
“居然还真叫你给找到药了――当真好用吗?我自打嫁给你哥就从没见过父皇,要是确实有用的话,却也总算是能见到父皇一回了。”
太妃的目光不由一亮,却也就这么相信了他。欣然地应了一句,便起在屋角的匣中翻找了起来:“你是不是把牌递过去了还没换回来?我记得你二哥的腰牌是留在了东的,你拿着这个腰牌去,能一直到父皇的寝,至于再往里有没有人拦,那就要看里是不是还有什么妃了……”
“你已经说准了是玄武血脉,去找父皇岂不是自寻死路?”
穆羡鱼不由哑然,忍不住摇摇低声抱怨了一句,又连忙赶在太妃开之前再度:“嫂,实不相瞒――其实我已得了能解那蛊毒的药,也拿一个倒霉的家伙试过药了,确实是有效用的。这一次急着来,也是想把这药送给父皇……”
“为什么又是乌――理不都该说是猪脑的吗?”
听着这位女中豪杰的太妃把话题
“嫂居然能想到用这个办法来确认,倒也实在是颇为――颇为敢作敢为,不愧是女中豪杰……”
穆羡鱼连忙起安抚了一句,只觉这一会儿的话说来,自己几乎已了一的冷汗,当初被攻城弩对着轰也不曾这样紧张过。见着想知的大致都已知了,话也已差不多说尽,便试探着起了:“嫂,其实我还是想去看看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