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舅舅给带去了江南……”
穆羡鱼无奈地叹了气,苦笑着摇了摇,生生把几乎脱而的“俗套”两个字给憋了回去。太妃却显然还沉浸在这个颇为动人的有人终成眷属的好故事里,笑轻叹了一声:“听说那时候父皇已然定了决心,无论如何都一定要迎娶母后,可两人坦诚相交之时,才发现了母后居然就是家真正的哪一个玄武血脉的后人。父皇实在不舍得与母后分离,便毁去了当初立的誓言,十里红妆将母后迎中……”
“那为何后来――父皇又与母后生了我和二哥呢?”
“这倒不是。可能是我听十九先生说书听得多了,意识便猜到了这么个――这么个可能上。”
穆羡鱼忍不住低声嘟囔了一句,却还没来得及将话说完,便迎上了太妃长嫂如母般严厉的目
“后来――莫非这件事馅了么?”
“我也不曾见过,你这样问,我其实也没什么把握――不过这世上大抵也没什么拨浪鼓上会画上这样古怪的图画了,如果又是母后留给你的,只怕十有八.九就是这一个了。”
穆羡鱼本以为这个故事直接就会以真假皇后份对调而落幕,却不料自家这位父皇居然了这么个人意料的决定。闻言却也不由微讶,诧异地追问了一句。
太妃中带了几分神秘的笑意,摇了摇缓声:“这事说起来其实还有几分离奇,若不是小姑姑曾经亲同我讲过,我其实也不敢相信世上居然会有这么巧的事――听说那时候家见圣意已决,又不舍得就这样荒废了玄武血脉,故而便引导着母后开始了修炼,而不是如一般人家的闺阁女那样大门不二门不迈地守在家中绣花赏景。其实家上一辈中天赋最好的不是二叔,而是母后,据说母后那时已可引发异象,使自由聚散,随心所如臂指使……”
“然后不会是父皇微服,不小心看到了母后在山泉中沐浴,于是两人就这么对彼此动了,最后决定就此厮守终罢?”
太妃接过拨浪鼓好奇地看了看,却也实在看不什么端倪来,只能遗憾地重新放了回去:“其实这些是我也只是听说罢了――父皇继承皇位的时候尚未成年,也不曾娶过妻,后来向家正经提起要迎娶皇后的时候,家便也当了件大事来办,特意将家中适龄女儿都叫来检验血脉。据说当初检验的时候,你大哥的母妃动了个心思,在其中使了什么手段,将她与母后的结果给反了,以至于家便将她当作了玄武血脉的继承者,送了中。”
“其实――理说如果父皇见到了母后能控的本事,大概也就猜了母后的份来了才对……”
穆羡鱼已大致猜到了的故事,试探着接了一句。太妃却也微微了,轻叹了气:“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没过几年便已败,而那时候大皇其实已经生了。圣上震怒,将大皇的母妃遣回了家,甚至还放话来再不娶家女为后――也就是那时候起,家开始同金家联系,为自己谋求退路。”
穆羡鱼心中忽然生了个不祥的预,意识了一句。太妃不由微讶,居然当真了:“确实如此――你怎么会知的,莫非舅舅也同你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