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就是大皇手中的一把刀罢了。有人拿了刀杀人,你不去怪那个杀人的人,难还要转过来怪刀么?”
“倒也没别的什么缘故了,应该就是知了你的份――这也是瞒不住的。等猎之前你们林氏宗族祭祖的时候,你就要以玄武后人的份拜祭两家先祖,所以中的不少职司也都早就开始准备,你的份除了你自己还被蒙在鼓里,大概该知的不该知的都差不多知了。大皇也是那时候忽然找到了我,要我替他想办法除掉你,再嫁祸给家,一旦家倒了,就还能再连带着栽去一个太……”
“到了这个份上,究竟是木系还是系,又有什么不同吗?”
金世鸿怔忡片刻,居然也轻轻了,拍了拍脑袋无奈:“而且我帮了他这么多,居然还是被他给骗到了牢里抓起来,也没能救梓宁跟飞白,实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件事再怎么论也是我太蠢了。算是我欠了你们一个大人,你们可以任意指使我三件事,只要不是叫我回扬州去,什么我都答应。至于你们有什么想要知的,也可以问我,总归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也就是了。”
墨止不由微蹙了眉,认真地思索着他说的话,却只是片刻便反应了过来:“不对,刀是没有思想的,所以才不能去怪它――可你又不是没有脑,怎么能和刀相提并论?你这样说不过是诡辩而已,我才不会上当!”
穆羡鱼了,顺势沉着缓声:“家一直在排挤我,其用意我差不多是知了的,可大哥究竟为什么会忽然针对我?是因为他知了我的血脉,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缘故?”
金世鸿摇了摇,却又忽然笑:“不过你那一手倒是有意思――你边的这个小家伙是木系的修士还是妖怪?我觉得更像是妖怪,要是你们林家的小辈有这个天赋,估计早就要被当成祖宗一样供起来了。你那时候自己没有手,却叫这个小不儿动了手,算是彻底把你大哥给晕了。他们原本都已经信你一定是玄武血脉的继承者,却没想到你这一手居然是你们林家看家的木系手段,你大哥还特意叫我去家问问,看是不是他们把你给查错了,你上的灵其实是木系的……”
“你说得倒也有理……”
穆羡鱼心中不由微动,意识追问了一句。金世鸿却只是意味深长地指了指天上,又神秘地压低了声音:“上面那四位星君里面,只有玄武星君还愿意庇护家血脉,剩的三位都已将血脉后裔遗弃了,而后代嗣中现特别的,是唯一有可能求回先祖垂怜的法。我的天资虽然是平辈里面最好的,却也到不了能打动先祖的层次,飞白天资虽好,却偏偏混杂了家的血脉……”
“这我就不知了,我只清楚你大哥跟家这两条线,六皇还没有开府,我又不去皇里,谁知他有没有在里面折腾什么别的手段呢。”
“其实玄武星君未必是还愿意庇护家,可能只是还没反应
穆羡鱼听得暗自心惊,沉着缓缓了,顿了片刻才又:“你在京中的消息比我灵通,除了我大哥之外,六弟有没有什么异样的举动?”
“照这么说,那个掺了夹竹桃花的茶饼也是他的主意了。”
“我倒的确有一件事,始终都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