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止仰了认真地应了一句,却又忽然耷拉着脑袋趴在了桌边,气地低声:“结果后来发现先生确实是因为我吃得多,所以才把我骗谷的时候,我就更难过了……”
老家还没来得及再开劝说,就被他不由分说地送了门,却也只得无奈苦笑,重重叹了气:“你这孩,明明也不曾见过大小,如何便同你娘是一模一样的……罢了罢了,总归您如今也已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老夫也不该多嘴。殿请放心,家有老夫打,不会有差的。”
“老国公说我像父皇,您又说我像母后――要真是这样,当初父皇和母后在一块儿的时候,居然没掀翻了皇还真是个奇迹。”
墨止不解地仰了,轻声问了一句。穆羡鱼却只是笑着摇摇,了小家伙的额,轻叹了气缓声:“所谓近乡怯,大概多至于此――我不想回去,也不敢回去。原本信着父皇是不喜我的时候,其实心中还没有那么多的纠结,可如今知的越来越多,心里的念却也越来越杂,一时倒是想不究竟怎么办才好了……”
穆羡鱼原本都已快忘了那本命武的糟心事,听了他的话便忍不住呛咳数声,心有余悸地摆了摆手轻叹:“且不说别的,就算真的能拿那种东西打架,我也实在不到两边气氛正凝重一即发的时候,忽然变朵花来送到对面去……”
“算了算了――冰花的事还是不要再提了,我回看看有没有办法走一走木系的路。就算变来个木棍之类,也总比如今的形要好得多。”
“血脉归血脉,我会好好修炼的,至于谁来当太的事,我回会自己跟父皇讲,就不劳您老心了。”
穆羡鱼一本正经地摇摇叹了一句,自己却也不由失笑。一路将老家送了院,才又转回到屋中坐,将盒一层层打开,却又忽然轻叹了气无奈笑:“要是我那几个兄弟知了我的念,怕是恨不得要将我生吞活剥了才解气――墨止,你说我们还要再去里走一趟吗?”
穆羡鱼轻笑着应了一句,便不由分说地将老家送了门,又拍了拍老家的手臂,一本正经地耐心:“您老尽放心,我再在家住上几日,就回皇去看望父皇,一定不会误了家的事――这几日还要有劳您帮我再隐瞒一二,还请您老多多费心才是。”
“我明白小哥哥的心,在我以为先生是因为我吃得多不喜我的时候,我也觉得特别的难过。”
“小哥哥刚才不是答应了安叔,说是会去里的吗?”
小花妖听话地了,又夹了块肉放在了穆羡鱼的碗里,一本正经地:“小哥哥要多吃些饭才行,吃得越多就越厉害,就算拿着冰花砸人都能打得过坏人的!”
“三殿,三――”
穆羡鱼不由哑然失笑,将小家伙揽在怀里了脑袋:“这么听来,我们墨止倒是比小哥哥还要委屈得多――好了,我们两个也都不要难过了。总归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还是先把饭吃了,有什么事回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导演!剧本上明明应该是一忽悠就去夺嫡了的!Σ(°△°|||)
时却也不由张结,半晌才又无奈:“您不能这么不上呐,好歹也要对得起您上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