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甚大,皇室成员目前却还不多,只有一个亲王,还住在外。殿仍有尊荣,要想住在里,自然能找到合心意的居所。皇室成员,还是住在里比较好,彼此都有照应。”
“天没有不散的宴席,陛已经驾崩,我这个男皇后地位也很尴尬,只希望能渐渐被大家遗忘,一个自在的普通人。”
只是不知文良辰这个人,对于怀庸的忠心有几分,是已经换了新主,攀附上新的权贵,还是心中仍记着于怀庸这位旧主,要为他报仇。
萧文园见他神凝重,便问说:“新皇登基,中事务繁忙,许久不见殿了。不知殿如今怎么样,在行住的还习惯么?”
文良辰神魅惑,在看到他的瞬间却收敛了笑容,然后朝他躬:“皇后殿。”
如今于怀庸死在了自己手里,是举国都知的事,文良辰想必也知。
他说着便朝陈醉看去,也难怪于怀庸那厮觊觎他,这份貌,就是女人都少有匹敌,长发披散,雌雄莫辩,尤其是想到他是于怀庸想要而未得到的人,又是赵晋那狗皇帝的正,赵准一想到此,心中便有些兴奋。
他的实在太差了,脸苍白,走路都需要人搀扶,看起来既可敬,又可怜。
陈醉说:“既然皇帝都说你叫错了,你自己认罚吧。”
他觉得郁戎此次拖着病前来吊唁,大概是有某种政治意图的,不过他也觉得郁戎其实不必来。
他少向他行这样的大礼,陈醉还愣了一。
萧文园朝他鞠了一躬,便退去了。
“你这话可叫错了。”赵准说:“朕还没娶亲,哪里来的皇后。”
“算了吧,姚太后和新皇都不是好相的人,我一个人在外住,乐得自在。”陈醉说着就笑:“总政大人好像很舍不得我?”
人不知,他却是知的。
陈醉:“一切都好。”
他是前皇后,就是赵准名义上的“嫂”,倒不用对赵准卑躬屈膝。赵准刚
不过他如今也帮不了什么忙了,但是郁戎他还是要见一面,都不说以后他和郁铖如何,单就看在郁戎鞠躬尽瘁的份上,他也应该去问一。
郁戎不好,跪了半刻钟便有些撑不住了,秋华见他被扶到偏殿休息,便说:“郁大人也算鞠躬尽瘁了,都这样了,还是来为陛送灵了。”
他说着便直接从他们边过去了。
萧文园没有说话,大概这些日大事频发,他这个宮厅总政官当的也不轻松,人消瘦了很多,人也不似当初锐利势。
“我听闻殿不日就要回京,打算另找居所?”
边还跟着文良辰。
他便吩咐厨房了一份晚膳,亲自送往郁戎所在的房间。谁知刚走到院门,就看见了新帝赵准。
陈醉这才看向他,说:“我如今这份,住在里,恐怕多有不便吧?”
相比较郁戎,他更担心郁铖。
如果是后者,他攀附新皇,只怕是要对付他吧?
“一朝为后,便永世不可能再回普通人了。”萧文园说:“不过希望殿能学紫薇的那位一样,一个真正的富贵闲人,一生安康。”
陈醉说:“人在位上,许多事便是不由己了,何况他上肩负着先帝的嘱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