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蒋臻，“蒋，要不要我们打个赌？如果我能在两年也拿到影帝，你就……”

切了块，递到蒋臻嘴边，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话有多么惊人：“混黑的。”

蒋臻心想那都是瞎了以及对艺人健康况的负责态度。

秦然盯着她看了会儿。笑容也倏地一收：“蒋最近对我越来越冷淡了，刚认识时还每天打电话嘱咐我添衣保不要冒，看我嗓哑了还会特地去给我买糖，生病了也会来照顾照顾我。”

小心思一被戳破，绕是蒋臻也有不好意思，迅速镇定来，淡淡：“相半年，我发现我们并不是很适合合作。经纪人和艺人是否合拍很重要，放心，我会给你推荐一个更好更适合你的经纪人。”

秦然冷笑：“可是我就觉得我只能和蒋愉快合作了，换成其他人，惹我不开心了，可能会很倒霉。”

两年的时间，谁知会发生什么。

“……”蒋臻受不了这小少爷了，“一行就要看一行的规则，秦然，你这派不适合娱乐圈。”

那无论秦然成不成功，她都得继续带他两年。

蒋臻思考了报警的可行，发现实用价值并不，沉默一，准备明天把家里的门锁换了，假笑回应：“你怎么在这儿？”

顿了顿，发现蒋臻看自己的表有一言难尽，秦然收了收表，乖巧地：“不过提着砍刀街上追人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家里专心着生意，老实本分，蒋不用害怕，我是正经人。”

这匹小狼狗似乎是化糖，非黏她不可了。

老实本分的正经人昨天才找了人把得罪他的人打了医院。

主要是瞎。

秦然无所谓地耸耸肩：“我都还没说完，蒋想哪儿去了？如果我能成功，就继续当我的经纪人吧。”

心里已经有了把秦然扔去脱的想法，不过蒋臻并未表达来，她得地微笑，把秦然推自己的房间，结果又被在门边亲了亲额，算是晚安吻。

本来送完陆声最后一程，蒋臻还得去片场给秦然探班，可是思考了会儿，蒋臻觉得自己不久后就不再是秦然的经纪人，便没有去，而是回了趟公司，碰到自己挑来挑去资质尚且不错的艺人，和她交谈了一午。

蒋臻：“……”

秦然委屈：“说好的午就来探班，蒋没去，我只好自己过来了。”

秦然拖着调长长地喊了声“蒋”。

沉默地对峙许久，蒋臻叹了气，输了：“成。”

秦然说到最后，脸也有冷：“……所以我在怀疑，蒋是不是不想带我了，想把我推给别人，所以最近才对我越来越敷衍？”

晚上回了家，秦然竟然就在她家里坐着，看蒋臻愣在玄关不来，还笑眯眯地说了声“你回来了”。

秦然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蒋臻轻一气，温柔的笑容逐渐消失：“不要再让我多说一遍。秦然，去。”

蒋臻断然开：“不可能。”

蒋臻微笑：“那你可以回去了。司机和车在楼？不会暴吧？我就不送了。万一被狗仔拍到就不好解释了。”

蒋臻无言许久，深觉这块山芋手，立刻果断起了换人的心思――虽然有潜力的新人不多，但总比这个危险未知的好。

正巧碰上陆声退圈，离别之际，陆声问到这个新人，蒋臻的脸僵了僵，还是不准备让即将迎来幸福生活的陆弟弟为她担心。

秦然无所谓：“适不适合也不是蒋说了就算的。不是吗？”

蒋臻松了气，果断开始观察公司里其他的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