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岱一听，心里凉了半截，看来小孩很排斥他人介他们的生活啊，心还没沉到底，就听到阿达用那糯糯的童音继续说，“阿爸当我们的妈妈就好了，可以再找

符明的发并没有盘起来，只用簪挽了一个髻。路途奔波，发也稍微松散了些，映着烛光，随着符明的影晃动着，冯岱也说不什么，可就觉得很好看，那段、那曲线，那晃动的影与烛光，散落的发丝，在那重重摇曳中，叠加的只想让人伸手握住，一时间冯岱都有些痴了。

阿如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一，疑惑地看着冯岱，阿达一听到妈妈两个字，顿时睁开了睛，冯岱瞧阿达那副模样，觉得很好笑，又把问题问了一遍。阿如仿佛陷了对母亲的回忆中，一时没声，阿达则摇了摇，脆地回答，“我不想要别的女的当我的妈妈。”

冯岱比符明还小四岁左右，并未成家，说这个年纪应该也已娶妻生了，但冯岱并非家中长，又长年在外，家中老母一时也鞭长莫及到他上，也就听之任之。冯岱一把抱起阿如，这小孩虽然被养得肉多了些，不像以前那么瘦了，可抱起来还是蛮轻的。阿如睁开睛瞧见是冯岱，糯糯地叫了一声叔叔好，觉得很舒服，又不用担心摔着了，索就一趴到冯岱的肩窝上睡着了。

冯岱见两个孩都睡着了，就先带他们去客房。将两个小孩放到床铺上，阿达就自觉地到了哥哥的怀里，阿如也自然地抱住了阿达。符明只得先收拾些紧要的东西，先让小孩睡会。冯岱突然觉得自己也没什么事可，将烛台燃，就坐在榻上。一支一支油烛动着晦暗的火焰，映着符明收拾东西的影。

待符明收拾好，已过去大半个时辰，看到冯岱还在那傻坐着，那神也有些愣，有种说不的奇怪觉，可要说真有什么，符明又觉得应该不是。把小孩叫醒，阿达还困得厉害睁不开，直接伸手要抱着，符明没法只得抱起来。阿如也困得难受，起不来，可想着自己是哥哥，只能在床上挣扎，结果还没有成功，就落了一个更为厚实有力的膛，刹那间，阿如想到的却是，有双亲的觉真好。

阿达才两岁多一，平日符明就顾着惯了，一直也顾不上阿如，冯岱就照看着阿达，给他夹菜，防止他的脸掉到碗里。阿如看似一要睡着，结果狠狠地惊了一，茫然地望着四周，看到冯叔叔给他夹菜照顾着，一时倒真醒了。觉很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自己的脸，就乖乖地自己吃饭。

小孩没睡醒却非得起来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觉整个世界都是沉沉的，睁不开，脑袋里面像不断地着搅拌着一样。没醒来可能都是这样，可是小孩的这个醒不来过程要比大人漫长得多，也痛苦得多。于是两个大人就看着两个边吃饭边像小鸡啄米一样，不过阿如大一些，要比阿如好一。

惊又喜，奔去时，只见得符明又拖又抱，那模样，一时间，像等待了很久似的。冯岱心中觉得这幅景就像妻带着小孩从家里投奔外地为官的丈夫一样，一时觉得很温馨，所有的，心、生活、节都像圆满了一样。不过这也只是想想而已。

冯岱看着两个小孩，觉得很好玩，突如神来之笔地忍不住问，“阿如啊，你和阿达还再想要一个妈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