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恰逢休沐,日正好,百花正俏,林脩与赵素坐在东厢门前的台阶上,赵素抱着一盘糕零,林脩则欣赏院里的花树。所谓桃花染尽风意,只是意难平,可能是这太好,可能是边实在没了别人,林脩于是像边还没有十二岁的赵素咨询起了问题,“阿素啊,你有喜过什么人吗?”
于是林脩没有意识到把赵素带了一种更加奇异的思考回路,而赵素则更是一也没能缓解林脩的乱麻心。终于认清向十二岁的赵素是无法咨询清问题的,林脩又开始诱拐起少年,“算了,不说这个了,我带你去一件非常正经的事怎么样?”
“哦,喜的人要亲嘴唇。”
“什么正经的事?”
一人变成乱麻的哀怨,一人变成哀怨的乱麻。
“肯定有啊,我喜我哥,我娘,还有啦,我也喜脩哥哥啊;当然最喜我哥了。”赵素着糕,一提到他哥貌似又眉飞舞了。
“你那个只是亲人的,对喜的人不一样,比如亲吻喜的人经常亲嘴唇,和亲人就很少啊,最多亲亲脸、额啊。”
赵素放弃了零,用手掌支着巴,慢慢地思忖着,“我想和我哥在一起,而且不想我哥和别人在一起。”
“我爹对我娘是哪种喜?我没有见到过我爹几次,我爹没有和我娘一起生活,后来我娘死了,我爹也死了。”
赵素于是兴采烈地跟着林脩来到了繁华的锦江边,找到赵谨提到的最有名的的酒家正意居,了一份建昌板鸭,一份小炒,最负盛名的四样小酒每人各来一两,分装在八个小瓷杯中,每人前各四盏。小二听到这样的酒方式,很是不耐烦,掌柜认林脩不就是最近经常跟着太守大人边的少年嘛,听别人说很是得太守青睐,肯定不能得罪了,吩咐小二好生招待。
“你和你哥不一样,那种亲密的事就是会拥抱、亲吻啊,还要其他。”
菜样和小酒上齐后,林脩说,“阿素啊,这个建昌板鸭不知你可听说过没有?”赵素摇摇。林脩眯了眯笑,“这个可不是一般的板鸭哦,是由鹜(野鸭)与鸿(大雁)种而生,心饲养,腌制而成,闻到了吧,可香了,在北方可是千金难求啊。”赵素听到都快了来,不断地;林脩则继续忽悠,“你脩哥哥请你吃这么好吃的东西,你是不是也该帮脩哥哥事?”赵素有了。“那你帮脩哥哥品品这酒,说说特,说得脩哥哥满意的话就让你开吃。”
“你这个只是对哥哥的独占啦,这种喜还会亲密的事的。”
“亲密的事?什么样的?我和我哥也很亲密啊。”
“不是这种喜,是你爹对你娘那种喜。”
“和你哥的事差不多。”
“我也会抱我哥,亲我哥,我们还一起睡觉啊。”
林脩觉得不好意思,摸了摸赵素的,“你还有你哥呢,你瞧我也只有我娘啦。”安静了一会,“就是喜和他在一起的那种喜,一辈在一起,而且也不想他和别人在一起的那种喜。”
赵素不禁沮丧了脸,喝酒就算了,以前在介休的时候背着他哥也偷偷喝过,可是在馋着这么飘香的板鸭的时候,还要费心品一,简直是受罪啊,于是弱弱地抬,弱弱地示意,表示可不可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