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鸿宇放了刀叉,他抬看向了凌寒柏:“我是平权党一员的这件事,你真要装作不知吗?”
对方的生腔很温,他的阴被包裹在里面,很舒服。
展鸿宇刚才从被标记的快中缓过神来,听到凌寒柏那近乎戏谑的言语,他不禁皱起了眉。
“你的发期又快到了吧。不过这一次,你不必担心。”凌寒柏喝了酒。
“可我就是喜你,鸿宇哥哥。你以为我这二十多年禁都是为了谁?”
白天,展鸿宇大分时间都会被固定在轮椅上,只有在午饭后才会被获准离开轮椅片刻,去到院里稍微走动一。
“走,上楼去。今晚我再替你标记,这样你会轻松很多。”凌寒柏扶着展鸿宇离开了座椅,
大概对方已经习惯了痛苦?CAYMAN只能这么想。
展鸿宇看了凌寒柏一,就把靠在了轮椅的靠背上,他仰着,也不知到底在想什么。
“别在家里说这些。我不想听。”凌寒柏重重放了酒杯,他瞥了展鸿宇面前空掉的盘,起走到了对方后。
“你得给我生个孩,明白吗?”凌寒柏推了把展鸿宇,让对方走在了前面。
展鸿宇,默不作声地继续吃着,鼻饲的灌喂实在让他无法受到的快乐。
“听说程振当初死在了床上,这也是你的吗?”
被再度禁锢这些日以来,凌寒柏每晚都会索要他的,而且一定会他的生腔标记。
凌寒柏今天比平时晚一门,他看起来神很差,脸也非常难看。
“乖乖听话,我晚上就回来陪你。”和展鸿宇说话的时候,这位神冷漠而倦怠的上将倒是了些许温柔的神。
不过CAYMAN认为凌寒柏这么不过是徒劳无益,因为他们都看来展鸿宇并不领。
OMEGA受孕不易,想要让展鸿宇怀上自己的孩,凌寒柏必须加倍努力,所以他不顾自己如今的状况,每一夜都在行掠取着展鸿宇的。
他抓住展鸿宇的手臂,将对方的手腕用柔的铐锁在了后,这个过程中,展鸿宇并没有反抗。
他的阴深深地埋在展鸿宇的生腔里,胀大的结在他结束后也没有立即消失,而凌寒柏已经逐渐开始喜上这种与展鸿宇合为一的觉。
凌寒柏一边亲吻着展鸿宇的修长脖,一边笑着地询问。
这对于大多数OMEGA来说,或许是求之不得的待遇,但是对于展鸿宇来说却让他的神愈发颓丧,这样去,他就真要成为凌寒柏的玩了。
“这些还合你的味吗?”凌寒柏坐在桌的一端,看着展鸿宇慢条斯理地享用晚餐,餐厅里只有他们两人而已。
早餐和午餐都会通过鼻饲灌也没什么反应。
看到坐在轮椅上的展鸿宇,凌寒柏上前向对方打了个招呼。
“怎
只有当晚上凌寒柏回来之后,展鸿宇才能获得些许自由。
“你真的觉得我每晚被你摁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对我来说,真的是一件轻松的事吗?”展鸿宇苦笑了一声。
午的时候,为了缓解长时间禁锢带来的肌肉酸痛,将军府的医师会过来替展鸿宇摩,当然这也是在他被牢牢绑在摩床上的况行的。
凌寒柏笑嘻嘻地摸着展鸿宇的脸,他甚至调地扯了扯展鸿宇的嘴角,非要对方一个快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