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菜,刚开始吃没多大会儿,王超倒扣在桌边的手机就嗡了一声。
迟立冬和王超在服务区吃了晚饭,一起去上厕所。
那边谢竹星略迟疑:“你是?”
迟立冬看他打完了,叫他:“走吧,哥带你去吃藏餐。”
距离北京越来越近,王
迟立冬:“你那会儿才七八岁,还没换完牙,我去你家玩儿,你追着你哥跑,摔了一跤还把门牙给磕掉了,你哥还买棒棒糖哄你,我记得那糖比你脸都大。”
王超好帽,:“我都忘了他那时候啥样儿了。”
谢竹星心说,这他妈谁啊?问:“这不是王超手机吗?”
受伤就受伤,跟他有关系?咋老不住自己?简直贱病。
迟立冬笑笑说:“以前都没见过你哥疼起人来是什么模样,不一样的。”
离京的第十七天晚上,京昆速公路,距离北京三百多公里的速服务区。
王超拿回他的手机,又看了看那条问他在哪儿的短信,有沮丧。
王超看他一,把手机递过去,巴巴:“迟哥,你帮我接,就说,就说他打错了。”
四月底的华北已经是初夏的温度。
王超心里直突突,也不敢回复,又把手机放继续吃饭。
他挂了电话,王超帮他倒了半杯茶,说:“谢谢你啊。”
离开服务区,继续上路。
迟立冬:“……不想接就挂断吧。”
以前他门吃饭特别讨厌被人认来,现在别人认不他了,他又丧气得很,拿了个不锈钢勺当镜照了照,脑袋可真亮啊。
王超心不在焉,没get到他的意思,说:“男的怎么了?”
他这贱病是没治了,谢竹星朝他招招手,他就兴的直想摇尾巴,伤疤都还没好利索呢,就快把疼给忘净了。
来时走的川藏线,回去走青藏线到西宁,再一路东去,比来时要快得多。
迟立冬不说话了。
当地有名的餐厅,在小巷里,位置偏僻,要不是迟立冬熟悉,还真不好找。
迟立冬说:“不是,你打错了。”
王超拿着嗡嗡振动的手机,快哭了,像拿了个定时炸弹一样。
“你现在在哪里?”
也没人认王超来,只门时门那桌的有两个汉族女孩多看了他几。
第二天离开拉萨,启程回京。
迟立冬看看王超,:“你要找谁?”
迟立冬在旁边笑着说:“你这晒黑又剃了,跟你哥越发像了,他以前在散打队的时候就这样,一模一样。”
方便完了洗手,王超把帽摘了,顺手用凉了把自己的光。
谢竹星都听来是他了,还装没听来,也是贱嗖嗖。
他以为王齐又例行关心他的衣住行,随手翻过来看,却是条短信,一个没存名字的手机号发来的,号码他熟的,刚才才打过。
谢竹星这边打着吊瓶,等了半天,没等到回信,没忍住,还是打了过去。
还惦记着,饭也不香了。
迟立冬一脸古怪:“是个男的。”
迟立冬接了起来:“喂。”
王超早不记得了,:“你记还好啊。”
用餐的客人很多,大多都是地游客,其中又多半都是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