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立冬过来,蹲问他:“好了没有?”
谢竹星却说:“我就是钻角尖儿。”
不得已,迟立冬停了车,叫他去路边休息一会儿,自己掀开前盖给车加。
迟立冬:“再开半小时左右,路平坦了,就好了。”
他不想上车,指甲抠着手机壳,说:“再坐一会儿。”
已经过了海五千多的玉林雪山,王超没觉得有啥原反应,没想到再过新都桥到巴塘这一段曲折无比上上的路,他晕了车,吐得翻江倒海,胆汁都吐了来。
此时还没想通的谢竹星:“这戏我是真不演。在一起的时候我没想要他什么,现在都分开了,我更不会要。”
谢竹星神飘忽了片刻,:“以后他的消息都别跟我说了。”
王超心不在焉的应了声:“嗯。”
迟立冬环顾四周,说:“这儿好看的,给你哥发张照片,顺便报个平安吧。”
刘聪明心说,不说就不说,看你这模样,早晚得主动来打听。
谢竹星漠然:“我要是能来,就用不着和王超分手了。”
再上路
这活动要去河北农村,太行山深的贫困山区,交通不是很便利。
只有刚吐了胆汁的王超,整个人都苦得不得了,苦哈哈的坐在路边上,旁边的野草地里有小动悉悉索索,他跺了跺脚,几只土拨鼠四散而逃,他忙拿手机来拍了张照片,兴冲冲的开分享,手指一顿,他是想发给谁?真丧气。
王齐回他一条:“注意安全,听你迟哥的话。”
这段路上车很多,时不时就一辆车或几辆车嗖的一声过去,也有心的车主会放慢速度停来,以为他们车坏了,问需要不需要帮忙。
但他没说来,每个谈恋的人都觉得自己是圣,没人想被别人灌鸡汤,任何说教和鼓励都毫无意义,有些东西只能靠自己想通。
是不明白,但他有自己的固执。
刘聪明知他在说什么,:“片方又不是没脑,难拿上亿的投资开玩笑?不看上的是什么,归结底还是你能让他们满意,你这就是钻角尖儿。”
刘聪明从始至终没敢提起王超的名字,现在听他自己提起来了,松了气,拐弯抹角的说:“你们俩就是太年轻,你在这钻角尖儿,他又找不着人了,他大哥的秘书打了个电话请长假,说他门去玩儿,问去哪儿了也没说,还好最近没有要发片的打算,不然可真糟糕了。”
天空特别蓝,云朵特别白,连人都变得特别好。
刘聪明:“……那你还不赶紧来?”
刘聪明无法,只得:“行吧,那我就给你推了。有个留守儿童公益基金想请你去宣传活动,说是看你在那亲节目里形象很好,没有通告费,正好你也把发染回来了,去吗?”
迟立冬也看见了,笑:“你哥那么忙还秒回你消息,真疼你。”
王超:“好。”就把刚才那张照片发给了王齐。
这个没什么好犹豫的,谢竹星:“去。”
“我知你是为我好,但这戏我不能演。”他说,“我有自知之明,我的条件没有那么好,片方会来找我,看上的也不是我。”
谢竹星跟着电视台的人在太行山里绕山路的时候,王超和迟立冬也在翻山越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