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娘,又摇摇,仿佛脑已经混乱得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了。
路达嗤笑:“城主的刀亡魂里可没有你这样的女人,放心吧。”
路达起她的巴,迫得她抬起来,冷冷地质问:“我问你,你与那只自称北边来的贩粮的行商有什么关系?他们今夜少了五个人,有一个是不是你?”
舞娘慌慌张张地说:“我……我并没有鬼鬼祟祟,我只是想要逃城去……”
白雪白的裙不知是什么布织成的,竟有她两个人那么长,累赘地拖在地上,被风一卷起来,便飘飘仙一般的好看――若不是太好看了,以她纤小的躲在那样大的一棵树后面,也不至于一阵清风便被路达发现端倪。
路达:“刺客?”
舞娘低,咬着嘴唇不肯声,整个人在夜风里瑟瑟发抖。
路达用鼻看也知她别说杀人,连只兔也杀不了――刺客没有穿着这种走两步能把自己绊一个跟的衣服的。
舞娘吓了一,慌忙:“没有!我不是刺客!”
路达不知自己呆了多久才回过神来,松开了舞娘的衣服,尖刀却没有还鞘中,故作凶恶地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夜里在城中鬼鬼祟祟?”
路达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纵然她狼狈不堪又惊慌失措。
舞娘哽咽:“城主会杀了我的……”
这样的裙穿在上,恐怕连路也走不好,正经人家的女人要事,自然是不会穿成这幅德行的,唯有舞娘,她们是人,又不大算人,可以被随便贩卖,贵重又卑贱,除了取悦主人什么也不用。
舞娘没吭声,乖顺地让他抱着,走了一阵,路达实在是心里忍不住,又低看了她一,却只见她的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正悄无声息地着泪。
她的长发如,一到底没有半打结躁的地方,脸型段,长得无不巧、无不好看。特别那如画的眉目,角似乎了朱砂一般,在月光透着一说还休的缱绻,叫路达觉得有种特别熟悉亲切的觉。
路达不自禁地脚步一顿:“你哭什么?”
她不知怎么自己一个人逃来,早已经得一极其狼狈,裙裾不大对称,显然是被什么东西刮掉了一角,柔的手上也全是蹭来的伤。
平日里觉得王城中的小们也大多貌,然而此时与她一比较,那些人瞬间便失了颜,都仿佛白墙灰砖一样索然无味了。
他心里莫名地掠过那些思的同僚小伙们说过的话――见到她,就仿佛是已经认识了几辈似的,亲切喜得仿佛回了家一样,便是一见钟了。
路达想了想,麻利地将尖刀收回,一抬手把舞娘抱了起来,心:“我要把你带到城主那里去。”
舞娘中转了泪,一双带上的小手紧紧地扯着自己的袖,仿佛是不安地在手中搓:“我……我是被他们路上花了十斛明珠买来的,他们说要把我献给城里的贵族……好、好便……便于行事……我有一天偶然听到了刺客的事……我我、我不是刺客,你不要杀我,我真的不是刺客!”
路达一眯:“逃?”
“所以你就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