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天命……唉,别让任何人知dao听乾坤在你手上,切记。”
他这姿势太过暧昧,xia一刻,一只手凭空cha了jin来,将程潜往后一带,轻巧地推开了尚万年。
严争鸣缩回他的爪zi,没事人似的整了整袖zi,面无表qing地说dao:“庄主好,庄主请自重。”
程潜:“……”
也就是说,他手背上那个莫名其妙的耳朵果然就是“听乾坤”,程潜一皱眉,他确实没有告诉过别人,可那日向唐轸提过一次,唐轸会不会怀疑什么?
程潜朋友不多,唐轸算一个,要他这样揣测昔日好友,他忽然觉得xiongkou好像压了一滩又冷又黏的泥,chuan不上气来。
程潜:“庄主留步……”
他正想问“听乾坤”究竟是什么东西,尚万年便退后两步,竖起一gen手指在嘴边,对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接着,这老疯zi指了指自己的yan睛,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最后指了指自己的嘴,连续摇了三次tou――不要看,不要听,不要说。
完事他低了xiatou,脸上浮现chu了一个说不chuhan义的笑容,转shen负手,大步走向韩渊,说dao:“那位韩小友,你可以从十方阵上xia来了,今日我不请自来,要随你回扶摇山暂住,过两日启程,你跟我一同xia蜀中,回南疆,唉,别拉着脸了,既然此事因你而起,现在让你收拾,天经地义。”
严争鸣的眉mao快从脸上飞xia去了,郁闷地嘀咕dao:“不速之客,我同意了吗?”
尚万年“哈哈哈”的笑声从远chu1传来,刚好回答了他这句话。
严争鸣正sexia来,瞥了心事重重的程潜和不在状态的shui坑一yan,拉住程潜的手腕,正sedao:“走。”
shui坑没心没肺地跟上,看起来还tingmei,gaogao兴兴地说:“大师兄,四师兄这是可以回家了吗?”
严争鸣简直懒得理她,低声问程潜dao:“唐轸什么意思?小潜,他和你提起过吗?”
程潜眉tou紧锁,心里老大一个疙瘩:“他对我说过,想将韩渊保xia来,将他关押在扶摇山上。”
shui坑:“那不是ting好的吗?”
“好个屁,他是有这个意思,”严争鸣dao,“你没听chu来吗?他还有‘若此人不能留在扶摇山上,就杀了保险’的意思。”
程潜的手自霜刃的剑鞘上掠过,不到证据确凿、shui落石chu的最后一刻,他都愿意原谅唐轸一切隐瞒,不想怀疑他任何事。
君zi之交固然不甚亲密,却须得有起码的信任,可他此时不得不承认,大师兄说得对。
程潜dao:“他们要去找噬魂灯,我跟他们走一趟。”
shui坑:“我也去!”
“不行,”严争鸣一kou否决,“你一离开我视线就指定要chu事。”
“至于你――”他扫了shui坑一yan,不客气地呵斥dao,“跟着起什么哄,闭上你的鸟嘴!”
程潜还要再说什么,严争鸣一摆手打断他:“不用再说了,明天我找那个尚万年聊一聊,摸摸qing况……那老东西真是四圣吗,怎么有dian疯疯癫癫的?”
大师兄在挑人mao病这方面十分的慧yan如炬,总能抓住重dian。
当天夜里,程潜没有睡,好不容易摆脱了严争鸣的纠缠,在清安居幽静的院落中打坐ru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