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明白啊,还知什么叫双修,”他哭笑不得地咆哮,“双修个屁!我就是喜你,想和你亲近,不行吗?”
程潜比他清醒不了多少,好像一条被抛面的鱼,大了几气,有些发疼,对上严争鸣局促不安的目光――着说不的渴望,又不敢越雷池一步。
严争鸣:“……”
到了这一步,他决定豁去了,一声没吭地吻了上去。
清安居后院有一个小池,是活,清澈见底,甘甜,池上游的小溪底有净化的符咒,里面的打上来是可以喝的。
程潜搜刮肚了半晌,有些发涩地低声问:“师兄,你是……想同我双修之事吗?”
程潜察觉到自己好像是一时快说错了话,连忙试图补救:“不是,那个……”
他一句话没说完,后忽然大力袭来,恼羞成怒的大师兄直接抱着他了池里,对于程潜而言过于温的很快浸湿衣服,裹住他周,程潜结结实实地颤抖了一,还没来得及开,严争鸣已经将他在池边,双目灼灼地盯着他。
程潜毫无意见,只有企图。
他刚要起,严争鸣却不知什么时候毫无声息地站在了程潜后。
于是严争鸣仰一气将玉壶中的酒喝了个净,酒壮怂人胆,他调转了船,一脸端庄镇定地从程潜面前走过,鸠占鹊巢地径直穿过清安居的院,直白地对程潜宣布:“我今天不走了。”
严争鸣借着一微不足的酒意,鼓足了勇气,在程潜还没有完全站起来的时候,便一把将他拦腰抱住。
程潜蹲在池边亲自试好了温,忙活了半天,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养了一只不好伺候的猫,虽然麻烦得要死,他却依然伺候得甘之如饴。
这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没个阴晴。
程潜没反应过来:“呃……啊?”
严争鸣扫了他一:“怎么,你有意见?”
程潜:
程潜沉默了片刻,忍不住脱:“……大师兄,你哆嗦什么?”
严争鸣不见外地支使:“叫你那小童给我放洗澡。”
严争鸣一只手托起程潜的脸,指尖轻轻地划过沾了的脸,脑里一片空白了片刻,被蒸得酒意上。
不要脸一能怎么样?”
程潜呆立片刻,一不留神想非非,心里狂,慌慌张张地转去了。
严争鸣无言以对,觉此时此刻,自己应该掉跑去哭一场比较应景。
仙气缭绕的池边,两人一时两厢无语。
是的,大师兄的掌心更,程潜顿时有些不上气来,不由自主地轻轻挣动了几,结果只是这一动静,严争鸣就立刻放开他,带上了退缩的小心翼翼。
程潜没有惊动藤黄,也没有假手他人,他自己动手,有些生疏地一笔一划地画了一圈符咒,将那小池中的加,不过片刻,池中云山雾绕,恍如仙境。
他手心里其实都是汗,是不动声地都抹在了程潜的腰带上,同时拖着懒洋洋的长音,打脸充胖地毫不在意的样,说:“你这个地方不错,不来一起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