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yang。”

龙用尾巴刮ca着dai文的小腹，然后han着乳珠喝nai，hanhan糊糊地反驳：“不行……孩zi……孩zichu生我就喝不到了……”

dai文在桌边坐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伸手把满嘴nai香的龙扯了chu来。

塔索化shen为人抱着他继续喝，整张脸埋jindai文柔ruan的xiong脯，直xi得他哑着嗓zi抱怨：“没有了！”

龙依旧兴致bobo地拨nong着dai文红zhong的乳珠：“孩zichu生以后一定会涨nai的。”

dai文看着塔索亮晶晶的yan睛摇了摇tou：“那也不给你喝。”

龙凑过去讨好地rou他的乳肉。

“只给你喝一diandian。”dai文耳尖微微发红，转shen往卧室跑。

塔索坐在餐桌边，控制着niunai盒浮在半空中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rou着tou发苦恼地趴在了桌上。龙从未想过该如何当一个好父亲，他刚chu生没多久就被父母扔jin海里，自学了游泳和飞翔，但人类似乎通常不会这么zuo，他们有更详细确切的东西教给孩zi。

塔索不确定dai文知不知dao。

但看起来他们谁都不会是个传统意义上的好父亲，龙摸了摸鼻zi，觉得自己并不希望小龙成为传统意义上的好孩zi。

很快dai文的肚zi就隆了起来，他一天大bu分时间都躺在床上昏昏yu睡。塔索喜huan变得很小趴在dai文的肚pi上睡觉，有的时候会被未chu生的孩zi踢一脚，然后龙就龇牙咧嘴地扇着翅膀，用小爪zi踢回去。

“塔索……”dai文烦躁地翻shen，“你抱我一会儿。”

龙立刻乖乖地化shen为人，把dai文搂在怀里抱着。

“帮我rourou腰。”

塔索伸手温温柔柔地nie了会儿。

“这段时间……用后面？”dai文艰难地翻shen，用圆溜溜的肚pi磨蹭龙的肚zi，“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当然愿意。”塔索伸手nie了nie他的屁gu。

dai文安静地躺了一会儿，伸chu脚尖蹭龙的脚踝：“你喜huan孩zi吗？”

“喜huan。”

“……我也喜huan。”dai文的手放在了自己隆起的小腹上。

“可我并不会教育孩zi。”龙有些难堪，“我只会把小龙扔到海里。”

dai文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快要睡着了的时候才幽幽开kou：“我是个孤儿。”他用鼻尖蹭塔索的颈窝，“没有父母……所以我也不会。”

龙抱着他在床上翻了个shen，让dai文躺在自己的臂弯里。

“我是被教皇抚养成人的……”他的嗓音陡然转冷，“遇见你以前一直生活在教会里。”

“我一直趴在海底。”龙尴尬地望着天花板，“睡觉。”

dai文闻言绷不住笑起来，拽着塔索的衣领爬到龙的腰上坐着。

“……海底很安静，很适合睡觉。”塔索试图挽回自己的形象。

dai文安静地听着，手搭在隆起的小腹上若有所思。

“只有恶mo的磨牙声和别的龙打呼噜的声音。”塔索好奇地戳了戳他的肚pi，“偶尔会有新生的小龙在我的dongxue门kou跌一跤，然后我会用shuiliu把他冲跑。”

“哇哦，你真是一dian也不友好……”

“不把他们冲走，大bu分幼年的龙会迷失在洋liu里。”塔索挑眉耐心地解释，“希望我们的孩zi以后也遇见我这样的龙，虽然我更希望他能独自横跨海洋。”

“……会的。”dai文捂着小腹喃喃自语。

龙凑过去亲他的肚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