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终于互相表白的龙和教皇

“不许忘！”文的双手扣着龙的肩膀前后摇晃，固执地嘀咕，“快给我想起来。”

“那你也不能忘！”文挣扎着爬起来，攥着龙的衣领不可置信地，“你怎么能忘呢？我还没有忘……”

塔索趴在文脑袋上睡觉，时不时一两颗火星，把他的发烧得微微卷曲。

塔索化为人猛地把他打横抱起抛到床上：“都过去这么久了。”

“文。”塔索却把他的手扒开了，“我等了你这么久，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塔索趴在他上轻轻哼了一声：“谁叫你让我等了这么多年？”

龙挑眉微笑，凑到文耳边轻轻说了一个单词。

文看见窗外的夕阳像火焰一般燃烧了起来，赤红的云朵弥漫在天际，他的耳朵里传来塔索低沉沙哑的笑。

文却哭着把龙推开：“你……你为什么不早说？”说完又猛地扑过去抱住塔索的脖，“你知……你知我等这句话，等了多久吗？”

那天是塔索握着他的手把圣剑自己心脏的。

这片大陆上有无数的龙，他们或隐居在海底，或和塔索一样好战，但是文再也找不到一条愿意为他去死的龙了。

教皇坐在阳台上眺望远方赤红的夕阳，是用手指把龙戳醒了：“今天很像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天。”

文狠狠地了一鼻，泪噼里啪啦全砸在了龙的颈窝里。

龙笑眯眯地凑过去又说了一遍。

8.

塔索离开他的时间越来越久，文都快忘记龙说话的声音，忘记他拥抱自己时的力度，忘记曾经有一条龙穿过弥漫的硝烟来到他的窗。教皇只记得塔索不该死，龙应该还像几千年那样在他边徘徊，应该变得很小趴在床上晒太阳，然后钻他的衣领胡闹。

文的嘴猛地张大，吃惊地望着塔索。

塔索笑得愈发开心，凑过去把教皇搂在了怀里：“别不信。”龙拍了拍他的背，“我喜你。”

塔索飘飘悠悠飞到窗台边，鼓动着翅膀蜷缩成一小团：“大概吧？”

“我喜你。”龙用鼻尖磨蹭文的颈窝，“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一直到现在，未来也会继续喜去，所以别拒绝我。”

龙也有话没有对他说，文还没有听塔索说过一声“喜”，所以龙不能死，要死也要死在表白之后。

可是文从未成功过。

“

哪里，只有文知自己在寻找什么――他在寻找复活一条龙的办法，他想让塔索回来，他还有很多话没有来得及告诉塔索。

“不……不……”文颤抖着往床后缩，里忽然落泪，“我不信……”

“……什么？”

“别太动好吗？”塔索好笑地着他的腮帮抱怨，“亲亲我就好了。”

文沉默了好一会儿，在晚霞消散前把龙拎了起来，前后甩了几：“你不记得了？”

龙里浮现怜惜的光，伸手帮文着泪叹息：“我知……我喜了你多久，你就等了多久。”

后来文从恶的中听说了一个血腥的法：一条龙的心脏可以复活另一条龙，死去的龙会从纯洁的圣重生，于是成为教皇的祭祀开始疯狂寻找这片大陆上的别的龙，企图让塔索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