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的脸颊微醺，额上渗了几滴汗：“你不应该对我这么好。”

失去塔索的恶们并没有撤退，但是它们前仆后继地涌向杀死龙的文。

那天的太阳是血的，祭祀从不畏惧黑暗，也不畏惧死亡，所以即使伤痕累累也未曾倒，他上沾满恶与他自己的血，涸了一些就会有更多溅在雪白的衣袍上，后来浴血的祭祀和恶已经没有半分区别，他鲜红的眸里翻涌着刻骨的恨意。

“变小了就不能抱你。”塔索虽然不太愿意，但还是变成了一条小龙飞到了教皇脑袋上，愤愤地咬着他的发发脾气，“也不能亲你。”

第七章如何杀死一条龙

文上的气息圣洁得宛如第一次遇见塔索的模样，是教会最忠实的信徒。

“你在想什么呢？”塔索站在文面前不满地抱怨，“我已经看了你快十分钟了，你竟然没注意到我？”

很快他们就在床上扭打成一团，龙重新变回人形，终于把气吁吁的文压在了。

文对杀死一条龙的觉记忆犹新——圣剑穿透塔索的肤，锋利的剑刃伴随着的血迅速没心脏，继而圣光将龙的鲜血灼烧殆尽，一滴都没有滴落到祭祀的手里。

文着塔索回到了卧室，然后拎着龙的尾巴尖把他甩到了床上。塔索在床单上翻了个跟，继而愤怒地冲回文边，用锋利的爪扯开他的衣领飞速地钻了去，抱着红的乳粒大，把文得也来了脾气。

“塔索。”祭祀跪在地上抓住了龙的手，像是不敢相信龙已经死去一样晃着他的胳膊，“起来……你给我起来。”

文从回忆中，忽然问龙：“你能不能变小一？”

龙死去前尽力凑到他耳边咬了一，牙齿像是想要用力，但是最后疲力竭地倒了去，时常抚摸文的手指无力地垂在了床边。

塔索仰躺在床上，用力抱住怀里的祭祀：“知知，我也可以不费灰之力就把你烧成灰。”

7.

祭祀把脸埋在塔索冰凉的心，风里传来教堂的钟声，那对光明教会的信徒来说是召唤，是战歌，更是教皇的命令。文抓着圣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塔索的伤痕焦黑，所有的血迹都被烝烤殆尽，他望着龙的神逐渐陌生。文认识的龙是生机的，是永远不会在他面前安静的，所以祭祀转离开，投了新一轮的战争。

文闻言，神转瞬黯淡，咬唇沉默半晌才哑着嗓回答：“因为我杀死过你。”

塔索里的光消散得一二净，文想起很久以前教皇曾经说过，恶从来不会真的死去，因为他们的灵魂与人类大相径庭。可龙死了，四肢冰凉，再也不会偷偷摸摸现在他边了。

但凡事总有意外。

“你有什么病？”龙咬牙切齿地问。

最后文站在成堆的恶尸上看见了半空中的教皇——他的脸上还笼罩着和煦的笑意，祭祀看着却全都泛起一阵恶寒。

地上，他倒在龙的怀里搂住了龙的腰：“知吗？我可以轻而易举地杀了你。”

文想起教皇教

塔索莫名其妙地亲了他一：“为什么？”

龙眯着睛凑到他面前轻轻亲了一他的唇角：“彼此彼此。”

“你办不到。”文笃定地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