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塔索是恶,还是因为教会的信条?
文摇了摇:“我已经是教皇了,谁会我?”他的嗓音里满是轻蔑,仿佛对“教皇”的份早已深恶痛绝。
塔索把尾巴变长了一儿,勾着文的脚踝把人拽到了新铺好的床上。
龙猛地俯近文的脸:“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再久我也不会忘。”文的声音很轻,但是满是血腥气,就好像前不是初升的朝阳,而是千百万年前硝烟弥漫的战场。
龙了嘴角,在文鄙夷的目光里吻他的唇角,然后心满意足地趴在了文上。
文抱着本该是自己敌人的龙的腰,在灭的快里攀上了的巅峰,继而绝望地睁大了双望着黑漆漆的。祭祀是禁的,和光明教会的教条相背,而他不仅沉溺与,还和一条龙结合了。
文轻轻叫了一声塔索的名字,然后他们更加疯狂地抱作一团,直到晨曦艰难地爬,祭祀注视着龙的面容被温的光覆盖,继而在昏睡前又和塔索分享了一个亲吻。
“会舒服的。”龙寻了祭祀冰凉的唇亲吻,“很快就会舒服的。”
祭祀被问得愣住了。
――为什么?
“还要祷告?”塔索打了个哈欠。
“不……”祭祀的腰狠狠往前一送,吐了白浊,“塔索,塔索不要……”
“……别来。”祭祀咬牙忍耐,“塔索,别来。”
龙睡醒的时候,发现文趴在窗边往外望。
第四章变小的龙
4.
文翻了个白,晃了晃悬在床边的小:“自己想。”
“你不像是教会的人。”这已经是塔索第二次说这样的话。
“我……”文惊慌地伸手,终于意识到自己了什么,“我不能……”
塔索转瞬化为人,把他压在凶巴巴地问:“哪里变了?”
祭祀绷紧了双,柔的肉裹着烙铁般的,龙的每一次律动都被他悉数接纳,如果不和塔索亲,文甚至不知自己的如此淫,可这又的的确确是他自己,挣脱了教会的教条后,他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
“你应该继续叫我的名字。”龙用手指细的花。
龙的额抵住了文的额角:“为什么?”
可为时已晚,龙压住了他的,牢牢地攥着他的手腕,越捣越深,终是开了深柔的肉。
“无所谓了,”塔索并不关心老教皇的生死,他飞回床上,叼着床单铺被,“反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文里的猩红郁了一些,仿佛翻涌的执拗在升腾。
塔索一直是这样,对自己的“所有”持有病态的迷恋,千年前占有了祭
龙舍弃了人形,飞到文肩挠他的耳朵:“你把教皇杀了?”
文疲倦地闭上了睛,在黑暗中靠近了龙的,双也攀上了龙的腰。塔索很轻地笑了起来,继而托着文的疯狂地起伏,黑暗中满是难耐的息与求不满的呻,文与龙在里抵足缠绵,疯狂得像是相多年的恋人。
文看着在床单上蹦蹦的淡蓝小龙,很难把塔索和千年前叱咤风云的恶联系在一起,忍不住凑过去拎着龙的尾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