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文从成为祭祀的那一天起就听说了塔索的名字，也定决心要亲手杀死这条龙。

龙扒着文的乳粒又咬又啃，四乱窜躲避教皇的手，但是最后还是被住了龙尾巴。而塔索挣扎着一叼住了文的乳尖，两个人顿时僵持在床垫上，半晌龙轻咳着说：“休战。”

2.

“塔索！”教皇捂着倒床垫里，“你竟然敢咬我？”

文半夜惊醒的时候，发现龙把他扔在了床垫里，自己化为龙趴在重新拼好的床板上。

少年张开嘴去咬那。

半开的窗来燥的风，像是千万年前龙的鼻息。

文站在床边把抓着鳞片的手藏到了后，但是塔索已经发现了，龙眯着睛凑到教皇面前了气，炽的鼻息里参杂着零碎的火星：“你这么喜我的鳞片？”

“休战。”文咬牙切齿地松开了手，很快一条小小的龙就从他衣领里爬了来。

文不记得自己上一次见到塔索以龙的形态现是几千年以前的事了，毕竟龙是以人形死去的。他从床垫上爬起来，摸黑抓住床的维他柠檬茶晃了晃――空的，塔索果然一滴都没有给他留。

“见鬼！”龙猛地从床上蹦起来，床板被他的尾巴砸塌了。

“谁稀罕？”文闻言抬手就把淡蓝的龙鳞扔了垃圾桶。

龙趴在床板上，尾巴尖微微晃动着勾住了文的脚踝，于是教皇景生，想起某次和龙打架的时候被塔索用尾巴绊了一跤。

龙笑眯眯地把手抬了起来，然后故意喝了一大：“就算扔掉也不给你。”

第二章偷拍教皇的龙

塔索觉得有些丢人，不肯化为人形，就缩成一小团盘踞在教皇手边，时不时往他指尖上带火星的黑烟，而文也觉得很没面，捂着盘坐在床垫上，蹙眉思考为何要选择和龙

文因为愤怒涨红了脸，而塔索趁机低吻住了他的唇。

教皇一瞬间有些恍惚，寻找重生的塔索的法耗尽了他所有的力量，换句话说他已经和平常人没有任何区别了，而龙，文看着床板上模模糊糊的影咬住了唇，塔索虽然不如重生前那样大，也好过失去了一切法的他。

塔索依旧没有化为人，反而把变得很小，飞到文的肩上一扎了他的衣领。

不过凭良心讲，文觉得塔索是一条非常好看的龙，他的鳞片是近乎透明的淡蓝，哪怕沾上鲜血也得惊人，当然塔索对自己的鳞片也有些病态的迷恋，文曾经用法灼伤他的鳞片，塔索为此咆哮着追逐了好几天，直到他的火焰烧坏祭祀的长袍才罢休。

文气得把空的柠檬茶包装盒砸在了龙的脑袋上。

声戳了去：“想喝吗？”

龙的呼立刻急促起来，他伸爪住文的肩，把他拉到面前：“捡回来。”

哪怕是夜晚，塔索的鳞片也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文报复地抠一片。

“我不。”教皇勾起了嘴角，“你没资格命令我。”

这是个弥漫着柠檬茶味儿的亲吻。

塔索重生前是大陆上最古老的几条龙之一，他有着最纯粹的血统，自然也拥有最大的法，教会将塔索的名字刻在每一方牺牲的骑士的碑铭之上，像是要告诉所有人他们与恶的血海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