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纸的开用郁的墨汁写着――献给我的龙：“威廉，我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再遇见你。

可是威廉，我们的第一次千年之前就献给了彼此。

在大陆游几千年不算什么，如

可是你要相信，曾经有一首歌，我到死都很想唱给你听。

后来我变成了你最不喜的样，失去了声音，还变得堕落淫。

那场战争很残酷，很多人死了，很多龙陨落了，我不希望你也成为死去的龙，所以没忍住帮你挡了一剑。很愚蠢，不过值得。但是我的脖被砍断了，变成幽灵也发不声音。

不过没关系，我还你。

刚看到你的刹那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睛，直到想要呼唤你的名字的时候，我才想起来几千年前死去的时候就不会说话了。

……没关系。

可是威廉，我舍不得你。

很久很久以前，你说过喜我唱的歌，你和我在一起是被我的歌声引，你带我游历整个大陆，告诉我恶和人类交相辉映的历史。我把它们都编歌谣，还没来得及唱给你听，就失去了你。也失去了唱给你听的机会。

直到有一天我被抓住，带到了拍卖行，看见了坐在远的你。

……可是我愿意。

你还是龙，而我从一个游诗人堕落成为幽灵。

我写这封信的时候，你正躺在床上生闷气，毕竟我刚刚诱惑你失去了“第一次”。

每一条上人类的龙都那么像曾经的你，可又不是你。

可我曾经在没有找到你的漫长岁月里，把这首歌的谱送给所有我遇见的游诗人，祈祷他们中的一个能遇见你，然后代替我把这首歌唱给你听。

我听见你在床上翻了一个。这是你今晚翻的第三十九次，我想你一定在心里骂我。骂我淫，骂我诱惑你，骂我让一条禁的龙破了戒，骂我不该缠着你不肯离去。

威廉，我等这一天等了好多年，久得我都快记不得你的脸，可我又在看见你的刹那记起了所有的过往。

我想这大概就是你不再我的原因。

可能你已经忘了吧？

来说说我的失语。我有想过要不要告诉你，不过事实证明我没有那个勇气，所以只能写来，毕竟不知几千年以后你才会发现这卷羊纸。

一卷羊纸跌落在威廉脚边。

这卷羊纸上的字迹比肖恩平时写的要认真太多了，威廉的心不受控制地加速动，他觉得自己在近一个真相，一个残酷但永远无法改变的真相。

然而没有你在边，我连怎么说话都快忘了。后来我真的不会说话了，重新回到你边的时候也只能发些意味不明的叹息。

你老是嫌我太淫，可是我真的好想你。成为幽灵之后有一位女巫告诉我，只有死去以后执念极深的人类才能变成幽灵。

我想，这对我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我那么你。就像你曾经我那样你。

所有的故事都喜用“很久很久以前”作为开，很不幸，我们的故事也是如此。

可是你不记得我……也不我了。

龙颤抖着弯腰，把它拾了起来。

可是我还是找不到你，我走遍了大陆的每一个角落，甚至不死心地游在教会的教堂外。我向过往的吉普赛人打听你的消息，又祈求恶透有关龙的零星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