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深深陷愤怒中的蒋明英此时火气竟然消退了一些，他看着面前人似乎有些惊讶的样，好像是也没有预料到他离林钰那么近，竟然会不知他是将军夫人。

伙计说完了这句话，本是想要看到蒋明英惊慌的脸的，可是他只在蒋明英脸上看见了不明所以。蒋明英并不知林钰的真实份，如今听了伙计的话，想了好久，才想通他话中的意思。

林钰……竟然是将军夫人？

么听话，只是轻轻一扫，便让蒋明英的手一个不稳，将墨汁全数倾到了旁边的衣服上。

这伙计的话一说，其他的伙计都大笑起来，指指着蒋明英。蒋明英确实是长得瘦弱了一些，却不能忍受这样的侮辱。他看着那个伙计，双目更红，拳握得紧紧的。

不，不可能！

“啧啧，我倒是忘了一件事。”那伙计将脸凑近了蒋明英的耳边。

可是这伙计……应当也不是唬他吧，这种态度不像是在唬他，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你真是男人，就赶快去把手洗了，把钱赔了，如果不是的话，你和那位关系那么好，去求求人家，可能就不用花钱了。”

“这不是我的。”蒋明英说，平日里温和的面貌突然间消失不见，他的双赤红，气息也有些不稳。都当他是柿是吧，看他是林钰的人就欺负他是吧，当他不会生气是吧。平日里什么他就忍着了，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这般作，竟然这种机会也不放过。

“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小心，这可是店中最贵的衣服！”那伙计看着蒋明英，大声说，生怕旁人听不到。蒋明英拿好了砚台，手上却已经是沾满了黑乎乎的墨汁。

“你还不赶快去找那位，在这里站着什么？”那伙计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林钰竟然害了赵江，那就要好被报复的准备。赵江对他十分好，此时他落难了，他少不得要些事为他气。既然林钰不能直接得罪，教训他边的人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那他，是女的？

蒋明英与林钰也相了很久了，虽然看见林钰长得漂亮，平时行事却是男作风。虽然喝茶的时候偶尔会翘起小指，却并没有丝毫的女气。他怎么可能女呢？

“你不会是那位的姘吧，听说将军已经征了，夫人难是耐不住寂寞？”那人的声音不大，旁人听不到，蒋明英却听得清清楚楚。这店中不是所有人都知林钰的份，而这个伙计因为和掌柜的关系好，所以知。

蒋明英到底是个弱质文人，刚才积攒来的火气如今消退了，竟有些退缩之意。这件事实在是那伙计太无理取闹，可是也没有人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这伙计主意打的好，让他打碎了牙也只能往肚里咽。

这件事好像就要以伙计的胜利结束了，可是上天也不想要让这件事结束地这么匆忙，林钰拎

“不是你，难是我？”那伙计说，一脸的大义凛然，“刚才你叫我让开，我可是让了，也没有丝毫为难你。你自己端不稳那砚台，是你没力气，不是个男人。昨晚你是去鬼混了才手脚，还是本就和娘们儿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