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乔不说明白，也不说不明白，只无措地望着陈简，过了两秒，他低说：“对不起。”

江砚倒不赞同，也

转对郑成都说，“给他开张卡。”又问康乔，“你要多少？”

康乔愣了一，脸红到耳：“我不是来找你要钱的。”

然后也不敢回，消失在街角。

当然，是用新注册的小号，康乔不知号主是谁，这样也避免了麻烦。

对不起什么？陈简心里有火发不，这火气也不单单是对康乔的，面对康乔时他的恼怒、暴躁、焦虑其实都是因为自己。

陈简竭力冷静，将冰冷的声音压得毫无起伏，“你先回去。”他说，“回我叫秘书联系你，我还有事忙，就这样吧。”说完并不走，淡漠的神像是迫，隔着寒冬彻骨的冷空气投在康乔脸上，康乔不敢和他对视了，更不能在这样的气压反抗他的命令，只好同意，说好的，知了。

说到这个，这几天江砚一直在看直播，自从上次在家里看了一会康乔，他发现用这个打发时间不错的。康乔是个很擅长节目效果的主播，很娱乐，恰好开播时间与江砚的休息时间对得上，江砚不仅天天看他的直播，还经常送礼，混了个脸熟。

陈简示意郑成都先走，只剩他们两个时说，“以后你别再找我了，明白吗？要我解释一遍吗？”

江砚回了酒店，换衣服，躺在床上玩手机。

……

“除了钱我没别的给你。”

同一时间，江砚刚刚结束拍摄，与同行的工作人员一起去吃了个饭。照惯例，依旧拍照，发微信，可发过去之后等了半天都没有回复，不知陈简是不是已经睡了。

其实不止今天，前两天也是，动不动就要讲几段，俨然成了固定节目，偏偏许多观众乐意追捧。

车库里一片安静，不知过了多久，他拿手机看了时间，心里计算西班牙的时差，又把江砚午发的照片重新看了一遍，这才车，回房间休息去了。

他不怎么累，工作度不重，相比之更像来度假的，由于拍摄时要到逛，闲来时就不想再门，除了上网似乎也没别的事好。

江砚静静听着，并不上心，他是来看游戏技术的，对主播本人的私生活不兴趣。奈何康乔是个倾诉很的人，弹幕上有人问他就说，一直在讲这些有的没的。

说得虽然多，江砚听得却不仔细，只知似乎是个追求未果的故事――康乔心里有一个很在意的人，那人冷，难追，猜不透，他没说别，观众们默认为女，都以为康乔追求喜的女生遇到了难题。

今天和昨天一样，他上耳机，打开直播间，一去就听见康乔说：“今天手有僵，状态不好，见谅。”此话一，弹幕上全是嘘寒问，一个长得好看的年轻男主播，女粉丝不可能少。

陈简也不多说，稍微交代了几句，话题回到工作上，一直谈到将近九。更晚一些的时候，终于班回家，他把车开小区，停自家车库，熄了火，没有第一时间车，趴在方向盘上，闭休息了一会。

陈简送走了人，回到办公室，郑成都已经在等了，那表还是一如既往的正常，他给陈简当秘书很多年，不仅在公事了解上司，私事也一样，但他从不会多嘴，全当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