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张知县的份一明了,这些事就都有了答案。
“果然是独毒。”花满楼收回手,又从袖里掏一瓶清心递过去,“这个可以去星罗花的味。”
“果然有见识,我看比神毒那俩老的弟。”艾魑打开盖闻了闻,第一次夸赞人。
“对了,还有小爪,趁早把人放来,真不知你们费劲抓他什么,又不好吃。”艾魑似乎并不是针对他们,而是对谁都嫌弃。
教贩卖昆仑,安人在山阳,所求应该只是那把朱墨刀。可是朱墨刀一分为二藏于两座山庄,他们势必要费些心思来夺。
“独毒是一种生活在深海里的鱼上提炼来的毒,毒诡谲,无药可解,只能以同片海域中的星罗花来暂缓毒,教主这毒是如何而来?”花满楼没有接他
陆小凤挡了一挡,怕他有危险,花满楼冲他摇了摇,放扇伸左手去摸脉。
“小胖是谁?”花满楼问。
不轻,忍笑忍得很辛苦。
不说还好,一说陆小凤才闻到,边的花似乎有一种坏了的鱼腥味,很难闻。他正想屏息,就觉得手心一凉,低去看,一个一模一样的瓶正躺在他手心。
而且觊觎朱墨刀的,并不只有教而已。藏生涯只有一半的刀,又参透了些刀中秘密,也在想尽办法夺回木啸手中的另一半,这才有了他的武林会,想把事闹大,嫁祸给木啸,趁乱夺刀。但樊周同时鼓动了木啸举办群才宴,并让他请陆小凤等人过来,这才有了后面的事。
叫了陆小凤猪,被气成这样是意料之中了。
艾魑捕捉到陆小凤里一闪而过的疚和心疼,撇了撇嘴――猪!
的确很圆的艾魑气得简直一佛世二佛升天,幸好旁边的大狗凑过阿里了他的脸颊。
“哼哼。”艾魑抱过大狗的脑袋,一句话不说,显然是不想提起这丢人事。
“小胖就是小胖,果然跟着猪也就变成猪了!”艾魑一脸鄙视。
“星罗花?”花满楼鼻微动,忽然,“艾教主,能否让我替你把个脉?”
“哼哼。”气了一会儿,艾魑又不气了,像是把气都吃肚中了一样,招手让他们坐,“行了行了,你们小孩之间的事,让我我也不,我叫你们来,就是跟你们说一件事,小胖家的小小胖被抓走了,你们去给我救回来,麻烦!”
抬去看夜中花满楼,眉目柔和,云淡风轻,显然没有怪他的意思,顿时疚铺天盖地淹没了整个膛,又酸又痛。
“你们教怎么了?”陆小凤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摸着胡问艾魑。
陆小凤反唇相讥:“果然大胖带来的属,就只能是小胖!”
艾魑倒是不介意,伸一截肉呼呼的手腕:“呐!”
......
这么说来,樊周也是......
来到山阳之后,昆仑,教,等等一系列事像一串珠一样被牵扯而,这不得不让他们想不明白,既然藏木两家和教脱不了系,为什么要邀请他们过来参加文武会,这不是自找麻烦吗?而据曲零陵所说,木啸是被樊周鼓动举办群才宴,后来却又被教灭门,这本说不通。还有藏生涯,他到底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
“张知县?”花满楼忽然想通了,他们之前还讨论张知县其实是忠心耿耿,现在看来,他忠心的对象却不是朝廷。这样一想通,很多事也就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