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陆小凤皱眉，不过一个房间的距离，他竟然没听到有人带走勾石英和他那个同伴的动静，他二人都被独门手法了，当然也不可能自己走。

陆小凤起走到刀架前，空着的地方刚好够放一柄不长不短的刀，但现在显然是没有的，他又去看墙上的画，是一图两画，左边巍峨崇山，山间一庙宇，庙门里往外伸了一把扫帚，似乎是有人即将来打扫；右边淼淼绿，上一孤舟，舟檐往外伸了一只钓竿，显然是有人正在凭垂钓。

方才他们还站在这里，陆小凤一来，就飞离开，倒像是不愿再与他相见。

了石英的，把他和胖老仍在一起，陆小凤和花满楼走门大开的木家祠堂，里面一片凌乱，供奉的牌位东倒西歪，陆小凤扶起一个看了看，竟然是藏姓，看来藏家与木家果然本是同源。

重熙抬看了一浅笑如云的巫常，神里竟然有一丝悲伤，张了张嘴，到底没说什么来。

“勾石英，也还活着呢，果然祸害遗千年。”陆小凤笑看对面正恨不得扑上来咬他一的瘦老，“看来你们教也不像传说中那样元气大伤，最起码最该死的几个老鬼，一个个竟然都还活着。”

“方才重熙和另外一个人在这里。”

“好。”花满楼知他可能有了发现，和他一从祠堂里走来，却发现外面的院又没了活人。

心里一动，陆小凤摘了这幅画，卷好拿在手中，走来对花满楼：“我们先走吧，让盗无去请淮安府的人人来。”

“祸害遗千年，小凤凰这句话说得真不错。”巫常手里依然着那只黑鸟，却不是之前害怕怯懦的模样。羽黑亮，双脚有力，两光，似鹰非鹰，简直就是脱胎换骨了一番。

“是木啸。”陆小凤去翻看了一尸，左上一血痕肉，前一刀封颈，看来杀人的就是如今在门外那两个教余孽。

花满楼摇着扇回看了一房，巫常和重熙正站在那里，见他看过来，巫常还招了招手。

花满楼心一沉，其实在他心里，一直觉得重熙与陆小凤很可能是父，所以也就少了几分戒备。

“里面有密室。”白的帐幔后面，一矮门半掩着，陆小凤拉过花满楼靠近，用脚踢开，不大的小室，一个人仆倒在地，借着门外一光，依稀可以看到他对着的墙上挂着一幅画，画前面的架上立着一张刀架。

区区山阳之地，发生如此灭门惨案，虽说是旧日教所为，但也足够震惊地方，那个张知县听了这种事估计从面来湿了的就不是汗了，趁早通知淮安府守军才能有所用。

“另外一个人？”陆小凤只见过重熙，并不知巫常，但他很快想到，“是那个躲在暗的人？”

花满楼站在门无声哀悼一句，问陆小凤：“朱墨刀还在吗？”

能动弹。

陆小凤握着卷轴的手紧了紧，小胡一抖：“他对你说了什么？”

花满楼，脸上浮现和西门雪之前相似的困惑表，想听他继续描述去的陆小凤只得到了一句也同样相似话：

“如果他没有开和我说话，我以为只有重熙一人。”

巫常给它找的小虫虫，大概是神虫吧。

花满楼脸上的表更加深莫测，犹豫了片刻才：“他叫我花家小七，还问我，你平时不吃臭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