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一言以蔽之，甚至穷极一生都无法解释清楚，一切只在于心而已，信则有，不信则无，周遭外界如何，只要心志定，便不足为虑。

余喜语气有几分不定：“哪来那么多如果，世事皆有定数，你查不查它都在那儿放着。”更何况既然是对方先动，他们这边即使不动，也会被迫参与。

“喂，生气啦？”陆小凤紧走几步赶上去，拽着花满楼的衣袖，脸上是狡猾的笑意。

“不知。”陆小凤依然是否定的回答。

......

“这是我从百怪谷的密室找来的，我之前看过一些里面的书籍，有些是古本，其中一本上写了一句牧天图，世更迭，然后我就找到了这个骨牌，至于究竟是什么意思，我问过老了，老说天机不可，所以我才来找你们的。”盗花贼案中，他所言为兰花所迫谷也是不假，但更重要的理由却是那八个字和一枚骨牌。

陆小凤没再继续谈这件事，转跟盗无说了一句，让他回衙门理樊周认罪和昆仑的事，自己则与花满楼一起，去一趟木秀山庄――藏生涯请他们帮忙找回的朱墨刀，还无缘得见。

当了二十年孤儿，现在一个接一个长相相似的人冒来，任谁也无法看透到底是什么意思。

因为从来就在局中。

“觉。”陆小凤了巴。

“可是你刚刚说你终于等到了回去的一天，你要回哪里？”花满楼问余喜。

拐过这条街就是木秀山庄的大门，两人携手而行，正说着有的没的，忽然花满楼嘴角的笑意一顿，脚步

花满楼不再开，专心往前走。

一个无法质疑的理由，花满楼摇了摇扇，换个问题：“你觉得重熙和那群一直跟着我们的灰袍人有关系吗？”

花满楼摇，语气依然很轻柔：“这是你自己的事，既然你不想多说，我也不会多问。”

快走到木秀山庄门前，花满楼开问看上去丝毫不受影响的陆小凤：“你觉得和重熙在一起的那个是是谁？”小巷里他们听到另一个人的笑声，西门雪也说芳华山见到的是两个人。

“与其为你担心，陪你一起找真相，岂不是更好？”花满楼动了动自己握在他手心的小指。

事愈发复杂，即便是陆小凤，他也摸不着绪。

“为什么？”花满楼方才的确是如此猜想的。

陆小凤接过骨牌，翻过来一看就愣住了。

余喜提了个问题难住陆小凤三人，自己也跟他们说不清楚，脆埋从纷杂的衣服里扒呀扒，终于扒一张琥珀的小骨牌来，上面刻着两个字：牧天。

“如果我不查呢？”陆小凤从善如地把骨牌揣怀里。

“果然想看你为我担心的表，很难啊。”陆小凤幽幽地叹气，手顺着袖，握住藏在袖里的手，这条街上没人，他可以多握一会儿。

“......”余喜垂了垂睫，不愿意回答，只把陆小凤递过来的骨牌推回去，“你拿着吧，反正看起来也像是你的东西，既然那个叫什么重熙的已经现了，你会查这件事吧。”

“好好好，自然好。”陆小凤笑得眉弯弯，把手握得更紧，迭声回答。

“应该不是牧天。”陆小凤想了想，否认。

骨牌背后刻着一张年轻的人脸小像，与他有六七分相似，却不是他，也不是重熙。

只看寥寥几笔睥睨眉目，不驯唇锋，便知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