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自带人营,虽然是为了救援师兄,到底犯了规矩。依军令,要挨一百。既然有可原,我也不难为你。五十板,记住了。”商衾寒扬起了戒尺。
“是。”风行站起,提走过去,因为脚踝被绊着,虽然不影响走路,但总有些难为。条桌是卷式的,并不很大,小心地趴上去,伸长了手就能扳到桌的另一,风行小心地抱紧,自己调整了姿势,好让待会挨得没力气的时候不至于去。据他的经验,趴在条桌上是要比条凳上好挨的,第一,条凳太窄,趴在上面总是仄些,第二,条凳的边得很,有时候铬得疼。风行深深调整呼,告诉自己今天这顿打绝对不好挨,但不怎么样,父亲都是疼自己的,总能扛过去。
商衾寒用戒尺敲了敲他后背,不重,却好像很瓷实的样。
“是。孩儿谨记父帅教训,请父帅责罚。”风行闭上了睛。
商衾寒看他趴好了就提着板过来。没先动手打,反是拿了床薄被给他垫在肚面,一则,稍微垫得一,二则,免得肚贴着木凉。条桌不大,整个一个人是趴不的,两面都是卷式,刚好能贴着将屁撅起来。
就拿这次赈灾来说,自己完全没吩咐,办得妥妥帖帖,百姓,旁的孩,他这个岁数还在私塾里跟先生淘气呢。至于保护于同襄的事,一则同襄是师兄,看不好自己的人,跟风行也没多大的关系;二则,皇帝要手收拾你,能保住一条命,边忠心的将士还能留一批来,也是调度得了。只是,死自营,确实胆太大了。虽然,这同样是因为儿只是揣摩到了自己不能的意思。
商衾寒抬起戒尺指了墙角的条桌,“去趴着。”
“是。”哪怕是父亲,还是觉得难为的。风行扶了垫在肚底的被,又掂了掂脚,“孩儿知错了,请父亲责罚。”
“爹――”小孩究竟是怕的。
风行跪在父亲教训,半天没等到发落。他倒不知商衾寒心里还是对他很满意的,这会儿可是脱了等挨打的,父亲半天也没一句话。小孩儿一就慌了。商衾寒看儿又缩了缩肩膀,心中不免觉得好笑,到底是小孩。这么一会儿就怕了。只是,儿是从小严到大的,他倒也不会太放纵。无论怎样,私自营,还带走了三千将士,这总是犯了大错的。
商衾寒先是伸手左右两边各给了一记巴掌,让风行久久暴在空气里有些凉了的屁重新起来,而后才,“再抬。”
“啊!”第一,沉甸甸的板,忍不住就叫了来。果然,真正的责罚和刚刚提似的教训不是一个力度。虽然父亲并没有规定不许喊叫,可究竟是在三师兄家里。挨个家法吱哩哇啦的叫又像什么样。风行深深了气,暗示自己再不能叫来。
商衾寒的手极,明明知儿疼了,却依旧一力都不减。每一板都是贴着上一打来,在儿上印上一一的红檩,板痕交接,尽是一条条血丝。风行死死攥着条桌的角,觉得自己都快趴不住了。垫在肚底的被也因为不能克制地挣扎而移了位置。他这时候才知条桌比条凳厉害在哪里了。趴在条凳上,挨不住了就会不由自主地缩,有时候两条缠着绑着